也可以理解。
不过他曲砚徇私走个后门,又不是难事,难不成还要拐弯抹角。他就是直接找皇上徇个私走个后门也不成问题啊。
随即又说道:“要是为难也不碍事,我跟纪时迁说一声也行。”
闻彻当然不为难,非常不为难。
曲驸马要是想徇私,跟他说,是信得过他,也懒得麻烦。哪还有徇私徇不成的。
他还想着要是妹妹有兴趣,怎么把妹妹给弄进去了,既然曲驸马想徇私那真是太好的。
随即闻彻赶忙说道:“不为难,一点都不为难。放心,保准通过。”
“漏了痕迹,咱也不怕。”曲砚怕了拍闻彻的肩,现在看他顺眼些了。
还好没成个小古板,是个通透的。
于是闻茗入选就这样不费吹灰之力,在大家都想徇私的情况下,愉快的决定了。
“墨馨先生,晚辈还有个不情之请?”闻彻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
“何事?”
“明年的大比皇上很是看重,所以选拔的事情尤为重要,晚辈自然也想办的出色,为了方便,我想在书院住上一段日子,免得来回路上耗费太多时间。”
“你有这个态度,是皇上之福,国家之福,安心在书院住下吧。我吩咐人给你安排。”曲砚对闻彻的做事态度很是夸赞。
“先生过奖了,给您添麻烦了。”
简单的交谈之后,算是皆大欢喜。
而闻名在屏风后,并没有引起注意,曲砚似乎也真的当她不存在了。
闻茗只记得二哥曾说过香山书院和千秋书院的对立只是世人想象的,久而久之两院的学子也暗自相互较劲,颇有一山不容二虎之势。当然曲先生和大舅舅刻意的任其发展,也算是一种间接的承认。
但她并不知道曲先生跟外祖家有旧。
是有什么旧呢?二哥并没有详说。
还有二哥虽然是个通透的人,但也是有原则的,她总觉得二哥答应先生给她走后门,答应的太过于迫不及待。
还有要求住在书院里,说的那么大义凛然,总感觉和所认知的二哥有所偏差。
闻彻达成了目地,就离开了。
顺理成章的进入了香山书院,算是有了和闻茗接触的契机。但他也知道不能操之过急。
闻茗看着闻彻离开,然后从屏风后走出来,若有所思。
“丫头,没想到你还有偷听的爱好。”曲砚打趣走出来的闻茗。
“先生知道我在听,所以不算偷听。”
“但闻公子不知道!”曲砚笑看着闻茗,看她如何辩解。
“那我是不是偷听也需要闻公子评判,先生又不是闻公子,如何能断定我是偷听?”闻茗一本正经的回答。
“每次都一堆歪理。”
“理就是理,何来歪理之说,不能因为世人想不到或不常用,就否认理的本身。”
“说不过你!”曲砚每一次准备笑话一下闻茗或准备辩驳一番的时候,就马上偃旗息鼓了。
“先生这个自我认知是正确的。”闻茗点头表示认可。
“我昧着良心给你徇私,费力帮你争取名额,你就是这么感谢我的?”
“虽然没看出费力在哪里,但还是依然对先生表示最诚挚的谢意。”闻茗说着对曲砚深深地鞠了一躬。
然后转身就走了,不能再纠缠下去了。
闻茗没有闲工夫安抚更年期大叔,打算任其自怨自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