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看来我又花眼了,是夏公子!”对方再次笑道。
分明是搭讪,那人却神态悠闲,潇洒的身影上不染一丝俗尘。
她们二人的潇洒扮相是精雕细琢的,而此人,看似穿着简单随性,实则极为讲究,从衣者装扮到举止谈吐,无不散发着高雅脱俗的气质。
夏芫坐在马车里,看着此人与司徒俊一问一答,忍俊不住的笑了。
“好啊!我们正好缺个马夫,你不觉得屈尊的话,就请吧!”司徒俊将对方上上下下打量了番,抹了把额头上的汗珠子说。
阙茗架着马车悠闲地朝城门口奔去,到南城门时,司徒俊令他下马,朝城门口的阔天辰身上指了指,阔天辰识相的让霍尊上了马车。
“阔大统领行动神速,本王刚看上霍尊那套破铠甲,就被您给换成了新的。霍尊今晚借我们用用,明日一早送回来!”司徒俊朝阔天辰不屑地丢了句,快速跳下马车。
夏芫诧异地看着她,急促地问道:“冰天雪地的,你这是要去哪?”
“我过来三天了,总得去给皇上请个安吧!记得要送给我的那份大礼,等忙完了我自会去找你!”
城门口车水马龙堵得一塌糊涂,霍尊看着夏芫高高肿起的脚踝,抱着她一路走回将军府。
阙茗看着他们离去的身影,黑夜般的眸子里书写着无尽的失落与忧伤,城门口站了半天后,径直进了流云阁。
“疼,疼,疼疼疼!”
夏芫望着霍尊抹在自己脚踝处的药水,疼的直打哆嗦。
“这个药确实疼,但是三天后就可以下地走路!你脚上刚才覆了冰块,此药性寒,因此会有阴寒蚀骨的疼痛,但是很快就会过去!”霍尊边抹药边安慰道。
她忍了半天,好不容易等他将药抹好,可脚踝上的疼痛非但没有退去,反而更加的锥心刺骨。
没多久,夏芫已经痛的额头上渗出冷汗。
“半天时间里,已经试过四种药了,之前那几种抹上后虽然不疼,但的确没多大功效。林倩雪给的药用完了,现在这个药是我自己用的,是很疼,但药效不错。你要是受不了,我去流云阁看看能不能再找林倩雪要些。”
“别去!”夏芫急忙将他拦住,“那药非常珍贵,据说调配那种药剂的神医已经死了二十多年,即便是有,也是她压箱底的东西,不能再要了!”
他默默地看着她,眼中流露出疼惜之色,扶起她的脚放进自己怀里。
“给你讲个故事吧,分散下注意!”
霍尊讲得故事并不精彩,远没她在电视剧里看到了离奇狗血,但他却讲得很认真,尤其是讲故事时的样子,让她不知不觉间沉醉其中。
发现他望着自己不再言语,夏芫这才意识到对方的故事似乎已经讲完了。
“故事很精彩,结局也很完美,真好!”她赞叹道。
他静静地看着,星目含笑:“我才讲了一半,你就说结局很完美?刚才看着我,你傻笑了半天,在想什么好事?”
“我,我只是觉得你讲故事的样子很好看,不知不觉间把故事给忘了!”
他笑着看了她一眼,抬起怀里的玉足轻吻了几下。
夏芫脸上一愣,赶紧将脚收了回来。
“我.......我没洗脚!”她羞涩地说道。
他扯起唇角又是一笑:“我带你去洗!”
看着他抱着自己端端地进了浴室,夏芫脸上瞬间泛起恐慌之色,急促地拒绝说:“我脚上刚抹的药,不能碰水!”
他俯身朝她额头上印下一记轻吻,柔声笑道:“这种伤不忌水,与上薄荷和甘菊更易发挥药效。再加上玫瑰的话,今晚就更合适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