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才的诈尸给了司徒俊一个措手不及,愤怒中手臂上也是给足了力气,痛的她不由尖叫起来。
“拓跋缙,你给本王松手!”司徒俊拼尽全力将一个耳光砸在对方脸上。
他被理智强压下去的怒火本已渐渐熄灭,结果被这一耳光打的瞬间又涌上了心头,暴怒中一手攥着司徒俊的胳膊,一手径直地锁住了她的喉咙。
“怎么办!”夏芫抓紧了霍尊的胳膊,急切的问道。
霍尊剑眉微横,看着招架不住的司徒俊说:“别急,先看看!”
“可俊王爷都快没命了!”
“再等等,习武之人没那么容断气。”霍尊沉住气对夏芫安慰道。
就在大家都为司徒俊捏了把汗时,她猛地从身上取出一个黑色的盒子,按动开关后迅速塞进拓跋缙嘴里。
拓跋缙还未反应过来,一小盒蓝色的粉末已经被他吞了一半,浓烈的香气迅速在他鼻跟下传开。
“哦——你你竟然,竟然”拓跋缙的话还未说完,脸上已经泛起红晕。
顾不上惩治司徒俊,他扶着脖子,不顾一切地将嘴里的东西往外吐。
司徒俊急忙从他身边逃开,靴子都没敢去捡。
“你,你——”
拓跋缙脸上的红晕迅速往脖颈间扩散,暴怒的眼睛里新添了几分迷离之色。
“千万别动怒,这药性子猛,你慢慢享受吧!”
司徒俊狠狠地对他摔了一句后,一只脚踩着靴子,另一只脚光着脚丫,从雪地里一垫一跛地消失在众人眼底。
拓跋缙脸色通红,呼吸越来越急促,他扶着额头强撑着站起身来,摇摇晃晃地朝大街上跑去。
“哈哈哈,流云阁在江边上,哪里的姑娘脸蛋好,身材棒,活儿更好!”
人群中,不知谁大喊了句,一阵大笑声在城门口传来。
“我去看看!”夏芫急忙朝司徒俊离去的方向追去。
霍尊一把将她拉住,严肃地说道:“骏王爷虽侥幸脱身,但受到惊吓是少不了的。拓跋缙中了迷情药,这二人若是撞上了还不知生出什么事来。我陪你一起去!”
看霍尊跟夏芫走进人群,阔天辰在身后大喊,说他擅自离职,按军法当罚二百个板子。
霍尊回过头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问他两位异国王爷当街斗殴,差点当着百十位亲军的面儿丧命,亲军大统领该当何罪?指挥皇城亲军给漠北人当驴子使,又该是何罪?
阔天辰被问的哑口无言,只能眼巴巴地看着霍尊和夏芫离开。
得知司徒俊走出人群后回了将军府,夏芫终于长喘了口气,跟着霍尊回了西院。
自知闯下大锅的司徒俊窝在椅子上,望着夏芫、霍尊一言不发。
“放心吧,他没那么容易死的!”霍尊给她递了杯茶水说。
司徒俊抽了下唇角,口是心非地说:“他爱死不死,跟本王有什么关系!”
“于私,你们俩没有任何交情,他死活是与你无关。于公,他要死了,你父皇定会押着你去漠北赔礼,说不准还会把你赐给他们太子当妾室。所以,你最好还是祈求他平安无事!”
听霍尊这么一说,司徒俊一下子急了:“那赤北太子就是个草包,仗着皇后嫡子整日里游手好闲,欺男霸女,简直就是个人中败类。嫁给他,本王还不如死了算了。”
“拓跋缙真的会死吗?刚才不是有人说,让他去流云阁……找女人吗?”夏芫认真地看着霍尊。
“吞下那么多迷情香,他若真敢去找女人,必死无疑!”霍尊坚定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