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地,他找的一个哄她开心的法子,只要一使出来,她保准破涕为笑。
“我给你唱歌吧!”霍尊温柔地说道。
又唱歌?
夏芫心里暗自叫苦。
这次是首童谣,词儿不错,他声音磁性十足,就是唱的跟卡壳似的,听得她备受煎熬。
连听了三遍后,夏芫实在听不下去了。
小仔鸡想下个双黄蛋——卡在屁股上出不来,也收不回去!
想到现代生活中这个比喻,她在心里暗骂着,忍不住讥笑起来。
看对方越唱越来劲,她终于忍无可忍,猛地掀开被子,狠狠瞪了他一眼。
“霍少爷,你唱歌的本领是跟西北风的学吗?比鬼哭狼嚎还难听!”
“我也觉得难听,所以也就只敢唱给你听!我唱的这么认真,要不你来夸我二句?”
他挑起眉毛问她,沉静的黑目里莫名地添了几分期待。
“像——”她顿了下,眉头一锁,撇嘴轻笑道:“产房里的女人呗!孩子卡在肚子里,生不出,也收不回去!”
霍尊俊美的脸上一阵白一阵红,最后成了副栩栩如生的水墨画。
他的小悦儿说他是屁股里卡了颗金蛋的小雏鸡,他总是不依不饶的逼着她学一遍,直到她妥协求饶为他唱一首歌。
可夏芫的话如给他泼了盆冷水,虽然一个意思,却雷得他不但没了唱歌的勇气,连听歌的心思都没了。
一层薄冰在他深邃的星目里凝结,怒气在他冷俊的脸上游离,心里跟装了个颗金蛋似地,吸收不了憋得非常难受。
“产房里的女人?要不你也试试!”
他身子猛地一沉将她压在身下,红唇落在她精致的唇瓣上,用力撬开她的贝齿,灵舌霸道地占据了她的口腔。
她脊背猛地一弓,捂住肩膀处的伤口连打了三个哆嗦。
霍尊瞳孔涩的一缩,身体立即从她身上起开。
他揉着眉心长嘘了口气,本是要查看她伤口的,刚才竟然脑子一抽激动了起来。
夏芫羞恼地看着他,转过身紧紧地拽着被角。
“你的伤?”他顿了下,认真地查看着她的伤口说:“这药的确不错,伤口已经开始愈合,虽不用包扎,但药还是得多敷些。”
霍尊下床取来林倩雪前几日刚送的特效金创药,并取了条毛巾和温水过来,给她清洗了伤口周围的血迹后,重新覆上了层药。
这一切,他做的小心翼翼,唯恐弄疼了她。
之后,还不忘给她换上件干净的衣服。
夏芫默默地盯着他,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因为她脑子里早已乱成浆糊。
她看不透他,他的心思她也不想再猜了!
他如往常一样,从身后抱着她,将脸埋在她秀发里踏实的睡了。
听着他平稳均匀的呼吸声,夏芫借着夜明珠发出的柔光看着铜镜中的影像,觉得那里面的情形竟然梦境一般。
若说他不爱自己,为何睡觉的时候总喜欢这样深情的抱着她?
城门口站了一天,冰面上等了一夜,为何还要不知疲惫的查看她的伤口?一遍又一遍的给她唱歌?
他不是后半夜要当值吗,又一次因她违反了军纪?
“或许,是我想多了吧!”
夏芫叹了口气,握紧了他环在自己腰上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