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芫气愤地白了他一眼,他刚才那神情明明说的就是现在,难道真是她自己想多了?
“你的琴我听过,曲子也听过,茶水喝了,就是舞还未细细品味过,什么时候……”
他的话还未说我,就被夏芫打断了:“我看不欠你的!上次明明跳过了,是你自己没心情看的!“
霍尊脸上一怔,轻锁了下眉头问道:“上次,你改编的那支舞不好,还是跳支地地道道的你们女儿家的舞比较好!“
夏芫撅着嘴巴默不吭声,那支舞她没少花心思,琢磨了好几日才改编到自己满意,而且就是特意为他准备的。
哪想到他不非但不喜欢,而且当时差点一剑将她钉在柱子上。
几个月过去了,再提此事,他竟然还是这么毫无顾忌地说那支舞不好。
真的很差吗?可她自己明明觉得挺好!
看她撅着嘴巴生气闷气儿,霍尊笑了笑,手指落在她莹润的薄唇上,魅惑的声音敲在她耳膜上:“知道花什么时候最美吗?”
夏芫莫名地看着他。
“徐徐绽放的时候!”
他眼底的炙热,脸上的桃花,如果这时她还看不懂了,那就是个十足的傻子。
耳根子如着了火一般,夏芫转过身跟紧缩到被窝里。
他笑着贴了上去,略带粗糙的指腹从她腰上环过,落在她细嫩柔滑的肌肤上,沿着肩膀、锁骨往下往下再往下。
她一阵阵颤栗,双手被他一只大手锁着,身体被他各种撩拨着。
这个混蛋,她魂穿的这副娇弱身体才十四岁啊!
此刻,身上还带着伤呢!
夏芫越想越羞恼,转过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警告的提醒了句。
他似被针扎到,目光顿了下,轻笑着一个热吻封住了她的薄唇。
面对他突如其来的疯狂诱惑,她有种束手就擒招认出自己只有十四岁半的冲动,可唇齿被他封着,她支支吾吾了半天什么都没表达出来。
不得不承认,霍尊的一切都完美的无可挑剔,没多久就让她脑子一热,将所有的顾虑忘得干干净净,她的吻深深浅浅的落在她身上,让她整个人都飘飘忽忽。
一阵缠绵的深吻之后,他出乎意外的松开了她,笑道:“你身上有伤,几日后就该差不多了。今晚,暂且饶你一次,几日后,连着舞一并得给我补上!”
她本就不欠他的,他这么厚着脸皮讹上她,本就令她气愤,可他脸上的邪笑,魅惑的声音却让她羞红的脸上能挤出雪来。
霍尊看着眼前娇羞难耐的人儿,又是一阵邪魅的笑意,春风情暖地说:“你这朵青涩的小玉兰,我会用心宠着,让它徐徐绽放,最后娇艳欲滴!”
“太无耻了,我不乐意!”她羞怒地回了句,转过身再次背对着他。
——我不乐意!
说这句话的时候她又气又恼,每一个字都用了十足的力气。
尽管只是句气话,情到浓处他也并未生气,但惩罚还是早早的来了,就在第二日旁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