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阔小王爷管的也太宽了吧?这种事情你也要管?”夏芫冷笑道。
“管,当然要管!本王负责全城安危,大到保护皇上追拿逃犯,小到柴米油盐家长里短,都很乐意管。尤其是我们霍百骑和驸马爷的事情!”
看到陆境衡不知何时也站在人群中,阔天辰突然提高了声音:“按我邑国律法,这种事的后果可不是一个人能承担的,信是写给谁的?将那个人说出来,最起码可以减轻你一半的罪!”
还真是死咬着她不放?
夏芫冷笑了声,正准备说出个名字堵死他的臭嘴时,一个响亮的声音从人群中响起。
“写给我得!”
她回头一看,脑子“轰”的一声给炸开了。
“不是的!”她立即否认。
榷茗愣了下,不解地看着她。
“真是写给你的?”阔天辰一脸阴笑。
“不是的!”夏芫大声说道。
阔天辰仰头大笑,最后将目光锁定到榷茗身上,“怎么,不敢认了?”
榷茗看着夏芫,神情琢磨不定。
陈棋猛地冲开亲兵朝榷茗跑去,一上前就猛地勾住了他的背:“好兄弟,你可算来了。这封信的确是给你的,上面的银票是我的跑路费!”
信上的内容陈棋并未看过,但夏芫刚才告诉她消息就藏在心中的情诗里。此刻有个男人来站出来,整件事情都有了转机。
“你……你不要血口喷人!”夏芫急促地呵斥道。
“姑娘,刚才明明就是这么说的!你让我把信带给他,然后上面的银票给我!”陈棋声情并茂,说的有鼻子有眼。
比起二人的性命来,陈棋选择舍己保她,但比起夏芫的清誉和他自己的性命来,他选择保命。因为霍尊宠她的事情无人不知,怎么罚都不会要了她的性命。
“大家都看到了,这封信有人承认是写给他的,也有人招人是帮他们送信的!陆统领,你才华横溢,不如你给大家念念!”阔天辰兴奋地将信塞给陆境衡。
夏芫僵在那里,气的脸上乌青。
这封信,她本打算用司徒俊来作掩护,因为二人间的书信向来都是情诗,此事霍尊和西院的丫鬟无人不知。可这会冒出个榷茗,一下将她推进火坑。
陆境衡看着那封信,脸上明暗变幻了半天,最后一言不发。
“一别之后,二地香悬,只说是三四月,又是知是五六年,七弦琴无心弹,八行书无可传,九连环从中折断,十里长亭望眼欲穿,百相思,千系念,万般无奈把君怨……”阔天辰抢过书信,在人群中大声念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