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院里,夏芫看着三个女人屁股尿流的逃出寝室,冷笑了声卷着被子又睡了。
静雅默默地站在寝室里,静静地看着她,泪水止不住的往落下。
听到抽泣声,夏芫缓缓睁开眼,朝着那丫头轻笑了下,安慰说:“我又没吃亏,瞧把你伤心的,倒是让我都不好意思了。”
对方摸了把泪水,硬是噙着泪唇角上扯出了个笑来。
“不就是纳妾吗?我心里虽痛,但比起当时掏空心思、伤肝伤肺的给他纳妾要好的多。一次纳三个,刚好凑一台戏,多好啊?”夏芫平静地说着,与其说是安慰静雅,倒不如说在安慰自己。
静雅对着她比划了番,说这三个女人不好相处。
她打了个哈欠冷笑道:“的确不是什么善茬,我也没打算跟她们处。倒是你,离那些人远点,别被她们欺负!”
二月里,天气转暖,夏芫虽明显的瘦了一圈,但身体多少精神了些。
静雅扶着她坐在院子里晒太阳,春华秋实那两只喜鹊见到她吓的满院子乱蹿。
她知道,自己脸上的伤是用浸泡了药水的金钗划下的,静雅一直没找到像样的药物给她治疗,伤口不但没有愈合,而且还每日留着脓血。
何止是吓人吓鸟,冷不丁地晃到阴曹地府,恐怕连鬼都要被吓的尖叫。
这样也好,省的被那三个女人打扰!
不料,苏涟漪和景倩兮还是进来西院。
她们二人走过来,大老远就甜甜的喊了她一声“姐姐!”
“姐姐身子抱恙,这才刚进二月,你坐在院子还需加件衣服。都怪这下人不懂事,连件厚点的衣服都没给您披着!”景倩兮说着将自己的披风接下来给夏芫搭在肩上。
夏芫斜靠在椅子上,人朝院里坐着,目光一旧看着树上的喜鹊窝,并未回头,也未搭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