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他们进来吧,日后只要他们进来就可以了,你不必亲自过来。我不想再看到你,永远都不想!”夏芫愤怒的说着,扯开了最后一件衣服。
他感到自己的心一刀刀的被人割开,鲜血一滴滴的往下淌,紧紧地抓着她的肩膀怒吼道:“夏芫,你连我的话都信不过吗?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冷静点有那么难吗?”
昏暗的寝室里,他的怒吼声她完全听不到,但他脸上的愤怒她却依稀看的清楚,这种表情让她更加绝望\悲愤\激动。
他心里堵着\痛着\慌着,最后闭上眼长叹了口气,狠狠地压上了她的薄唇。
舌齿相接时,她使出全力去咬他的舌头,他灵舌一抽闪电般的躲开了。
“夏芫,既然我的话你信不过,就用心去感受!”
他说着拽着她的肩膀将她翻了个身,俯身趴在了她的背上。
这一夜,他前所未有的温柔,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恶心,他趴在她背上深情诉说了很多,她失去听觉后一个字也没听到,反倒可奈何地被他压在身下羞恼成海。
“夏芫,你害我一万将士一去不返,我瓜分你南康四分之一个的故里,我统兵无能我认了,你身份暴露你也认命,我们两个扯平了!邑国这面,妻债夫还,你犯下的所有错我会替你扛着,你欠下的所有血债,我也为你背着。我们重新开始,没有南康,没有中邑,你只是夏芫,我也只是霍季藤,都不在背负任何东西,像平常老百姓一样过日子!”
他听到她哭了,以为是感动欣喜,却不知是因为不堪羞辱和对他憎恨至极。
“真他妈恶心!”她含着泪狠狠地骂了句。
霍尊扶着她秀发的手指突然抖了一下,难以置信地问着:“你说什么?”
她趴在床上,肩膀因情绪失控而猛烈地的颤抖着,头下的被褥已经悄无声息地哭湿了一片。
他伸手朝她头下一摸,心里比那片泪水打湿的枕头还要寒凉,深吸了口气从她身体里退出。
“对不起,我……明天再来看你!”
他披上衣服,出了寝室后瘫坐在那张八仙桌前,心里崩塌了一片。
夏芫趴在床上悲痛欲绝,她想不通世上竟然有如此恶心变态的男人,明明不止一次的将她赐给府兵,又贱兮兮地往自己上身蹭。
她更想不通自己也会跟着变态,明明是恨极了他,为何还会有那么一丝眷恋?
她紧咬薄唇,狠狠给了自己一个耳光,“夏芫,你再敢犯贱,绝不会好死!”
想到这样的事情有一有二,自然还有三有四,她不但得承受府兵的羞辱,还要承受他得羞辱。
她想了半天,最后想到了一个极其残忍却最能保全自己得办法。
拔下头上得那把桃木簪子,她盯着黄铜屏风里的自己冰冷地笑了。
“白冰,我坚持不了多久,你再不回来,大概就见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