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约中,夏芫发现自己躺在一副玄冰棺材里,身体完全没有直觉,脑子里的意识似乎也停止了。
她心惊胆战地看着头顶上的玄冰棺材盖在,发现那上面刻了不少的字儿,大致看了眼,发现上面说的时古陌国的事情。
强压住心头的惊慌,她本想将那些字儿仔细再看上一遍,却突然觉得那副冰棺动了下,盖子缓缓打开。
那个女子走上前将躺在棺木中的夏芫看了眼,生气地说了句:“你来这里做什么?还不回去!”
夏芫惊讶地从冰棺里坐起,掩饰着内心的惶恐不安小心翼翼地问道:“你,是这副身体的原主子吧?”
“什么原主子?你我本就是同一个人,有我在这里待着,你才能活在这个世界里。赶紧回去,做你该做的事情!”
夏芫脑子里一懵,正打算追问下去,那女子伸手轻轻一退,将她从冰棺里掀了出去。
她惊慌地看着对方,觉得那人身上再次泛起蓝光,连那副冰棺和四周的雾气全部消失地无影无踪,剩下她独自一人飘荡在漫无边际的雪地里。
一连三日,霍尊未出寝室,每日六次为她运功驱寒,三次陪她泡温泉。
寝室里,火盆生了一地,床榻上,厚厚的被辱压了三床。三伏的桑拿天气里,除了霍尊和寒毒攻心的夏芫,恐怕再也没人能受的住这个温度。
突然,樊莽急匆匆地跑进西院,说那个船夫已经有了下落,但是没有解药,只有剩下的一部分毒药。
“送去给陈太医,他或许能配出解药来!”霍尊兴奋地从寝室里喊道。
夏芫再次睁开眼,看到寝室里通红一片,还以为是着火。
霍尊激动地看着她,长喘了口气说:“昏迷了五天五夜,你终于醒了,知不知道我和静雅有多担心你?”
他担心吗?夏芫惊讶地看着他,自己这半年来自杀自残被人虐,他该比谁都开心吧?
想着想着,她脸上的神情一下子僵住了,因为她正紧贴在霍尊怀里,双手还挂在他脖子上。霍尊呢,他身上除了盖着的棉被外,连一片其他的布子都没穿。夏芫再看看她自己,脸脖一下子变得通红。
霍尊温柔地看着她,得意地说道:“一连五天都是这样过来的,你现在倒是不好意思了,不想和我亲近,为什么不早点醒来?”
“你这叫趁人之危趁火打劫,小人得志!”夏芫转过身拽了拽被角。
他勾起唇角将一个轻吻落在她唇上,洋洋得意地笑道:”那晚你冻的发抖,我给你盖被子时可是你先吻上我的,后来的事情就水到渠成自然而然了。要不你自己好好想想,看看是不是这样?“
这几日的事情她早就记不清了,倒是那个梦境印象相对深了些。
霍尊温柔地将她扳过身来,手指扶着她的脸庞轻笑道:“要不要趁热打铁,重温一下?”
“走开——呜!”
她话未落音,他的吻再次印上了她的唇瓣。
或许是睡得太久脑子还未完全清醒,或许是在那个梦境里飘荡了太久需要点寄托,也或许是冰冷身体这几日熟悉了某种温度,她没有过渡的挣扎,被他轻松地带入云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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