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继续扣着龙椅下的玉石,认真地问道:“这里有块玉石,上面还雕了二只大龙呢,这是什么东西啊?”
“这是传国玉玺,放在这里是为了防止被坏人找到,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你不可以告诉任何人,知道吗?”
“嗯,我记住了!”
睁开眼,脑子里昏昏沉沉的,但这个梦境却非常清晰,如同发生自己身上一样。
夏芫怔怔地看着窗外,天色才刚刚亮起。
“紫宸殿,怎么会做这么逼真的梦?”
她惊讶叹了声,合上眼又睡了。
侯晨指挥无方,不但没将南康溃兵赶出邑国,反而一连溃败,让溃败攻下了十几座城池。
二年前,西蒙、中邑合理攻打南康,南康皇帝向东南方逃跑之后,南康国土有四分之一被邑国瓜分,更有不少百姓为了躲避战乱逃向邑国。
这向流亡的南康百姓在邑国没有收到平等的待遇,如今看着南康的溃败势力越来越大,纷纷揭竿而起,与溃兵合成一团。
朱煜情急之下,给远在赤北的霍尊连发了十道圣旨,可惜霍尊早已攻打到赤北腹地,紧急撤兵不但攻打了一年的战果化为泡影,还要将赤北的战火引会中邑。
万一让赤北攻进
来,别说无力抵抗,就是逃,朱煜都无处可逃。
“姐,皇上如今急的焦头烂额,听说准备让侯家父子去攻打南康的溃军。”石榕看着小瑭玥,认真地说道。
夏芫一边给瑭玥喂水,一边回道:“他们去了,和侯晨有什么区别,还不是让将士们白白送死!”
“南康溃军越来越猖狂,皇上让侯勋带着一半的亲兵营去?”
“亲兵营?那青龙城怎么办?你呢?侯勋带的那一半人,有没有点到你?”夏芫急切地问道。
“不好说,我现在已经够十六岁了,而且还是武状元。以侯勋那个小人的性子,估计得带上我!”
夏芫心里紧,气愤地看着他说:“不行,将帅无能,累死三军!你若是跟着别人去也就罢了,跟着侯勋我说什么都不放心!”
石榕想了想,笑道:“哈哈,我跟你开个玩笑,瞧把你吓的。我的弓箭营早就被侯勋的亲戚抢走了,如今就是个闲人,他们怕我捣乱,早早就将我排斥在外,怎么可能带着我去呢?”
三日后,石榕没来看她,夏芫越想越觉得不安。
再三询问玉暖,玉暖告诉她,亲兵营选人南下,石榕早早地就报了名。
“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夏芫气愤地看着玉暖。
玉暖风平浪静地劝道:“你冷静点,石榕他不是个孩子了。论武功、胆识、谋略,整个亲兵营没几个人能赛过他,不上战场那里回有战功。”
“战功战功,你们眼里就只有战功,如今局势这么乱,万一他出事怎么办?”
“出事了也得面对,他是个男孩子,已经成人了,有他自己的梦想和追求。你想要安稳的日子,那是你的事情,不能强加给别人。”
相识四年,玉暖第一次对她发火。
夏芫呆呆的看着对方,心里似潮水翻涌。
安稳的日子?
是的,她从四年前睁开眼的那一刻起,就想要安稳的日子。
可现从未给过她安稳,跟着霍尊,她以为她可以安安稳稳的过一辈子,结果落了一身的伤痛。
跟着阙茗,她以为她们隐世避俗,过上安稳的生活,结果阙茗是西蒙的太子,他们的孩子刚生下一个月就稀里糊涂的没了。
如今在危机四伏的邑宫里,她还奢望着安稳的生活?
“呵呵!呵呵呵!”
夏芫自嘲的笑了几声,默默地回了寝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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