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玉暖从外面回来,告诉她不出十日,南康溃兵将会攻到青龙城。
“这怎么可能?”夏芫不可思议的看着她。
“中邑一连溃败,南康溃兵士气高涨,之前流落到邑国的南康百姓很多加入其中,人数已经是原先的数倍。”
玉暖的话让夏芫更是难以置信,紧锁着眉头问道:“一群南康溃兵,竟然能将中邑大军打成这个样子,实在难以让人相信啊!“
“是啊,听说战场上,侯勋的人之只为保命,南方的那些护城将士虽然誓死抵抗了几天,但是侯勋根本就不善作战,几次指挥失误,让那些将士白白送了性命。”
次日一早,二个宫女冲冲的跑回来,说霍家军要回来了。
“漠北的战事还没有结束,他们赶回来不是引狼入室吗?”玉暖惊讶地问道。
“听说是回来一部分人,皇上心中大喜,说南疆有救了!”
玉暖冷笑了声,不屑地说道:“霍家军早已深入漠北腹地,三十万铁蹄对漠北国八十万大军,本来就是勉强,又如何能调出一部分人来?再说,从漠北赶回来,风雨兼程也得十来日,回来后将士们身心疲惫,哪里还有力气作战?”
二个宫女一听,脸上的笑意褪去大半。
半个月后的一个夜里,外面吵杂声一片,夏芫刚睁开眼,就看到玉暖急匆匆的跑了进来。
“南康溃军打过来了,皇帝已经下令将虚妄江上的大桥砍断了,他们暂时被挡在江南岸。”玉暖焦急的说道。
夏芫连忙从床上坐起,认真地看着对方,问道:“这,这也太快了吧?虚妄江大桥断了,那岂不是大江南岸的百姓全部都被朱煜放弃了?”
“朱煜胆小怕事,坐上皇帝后荒~银~无耻,这个时候恐怕只顾着自己保命,哪里还顾得上江南一带的百姓!霍家军这几日要是再赶不回来,南康溃兵过江后,恐怕真的会出大事。”
“朱煜昏庸无能,凡事全听黎先生的,这个黎先生藏得很深,但我隐隐觉得似乎与他相识;而且,我总觉得,他并非诚心的辅佐朱煜!”
玉暖倒了杯茶喝了几口,认真的说:“如今的战事比你我想想的要厉害的多,没有强大的军队御敌,即便是黎先生也束手无策。”
“强大的军队,南康溃兵的主力不是就几万溃兵吗?难道除了流亡到邑国的南康百姓外,还有别的后援?”
“此事尚不确定,但几日前我听西蒙那面的朋友说,有几万百姓打扮的士兵偷偷混进了南康百姓中,跟着攻进邑国!”
西蒙?
夏芫身子一僵,心里似塞了个寒冰柱子。
“阙名入狱,西蒙的军队趁机混入南康军中,侵入邑国,难道……这原本就只是一场阴谋。是他的亲兄弟连屠三城嫁祸给他?借机放走南康溃兵,故意安排西蒙军混入邑国?这些是早就计划好的,从头至尾都只是阴谋?”
玉暖给夏芫批了件棉衣,轻声安慰道:“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是目前缺少证据,阙名的朋友们也在尽力寻找他被诬陷的证据。如果能够证明他的清白,或许这场战事也能化解!”
玉暖说的虽然有理,但被困在琉璃宫中的她们什么忙也帮不上,夏芫想了想,觉得去木蓉苑看看,希望能找到绝缘主持所要的信物。
次日早饭后,她带着一宫女在一群护卫的监督下出了皇宫,木蓉苑门口,樊蟒照例拦下了跟在她身后的皇宫护卫。
&n
bsp; 冬日里少有的暖阳天气,阔天辰正陪着林氏坐在院子里喝茶,看到夏芫后淡淡的笑了下,给她斟了杯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