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想象,她是如何在方才的打斗中,还能用右手出招的,每一分的轻微移动,都是炼狱般的疼痛吧,可是她却能神色如常,这个女子的身与心是铁做的吗?
将两柄袖中剑用一块四方的素色布包好,放在了床头,君夙便走了出去,能不能活下来,就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到了堂口,夜无休正在那里候着,一见到当家的身影,便急冲冲的凑上来:“大堂主,那柳家丫头招了没?”
“人都快死了,还能招什么?”君夙冰冷的眼神划过夜无修的脖子:“让你们抓活的,就是这么办事的?”
“不可能啊,她最多也就受了点皮外伤。”夜无休下意识的缩缩脖子,虽然就是一个眼神,但就好像有刀背从脖子上划过一样,凉飕飕的。
“你的意思就是说,我在骗你?”君夙坐上高位,深邃的眼底尽是笑意,越又透露着寒霜。
“属下不敢,属下不敢!”夜无休扑倒在地求饶,头深深的埋在地上,大堂主笑意越浓,就代表他越生气,自己这分明是在老虎嘴上拔毛,竟敢去否认大堂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