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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真爱的深沉，不打算求我？”烛照笑意更甚，面上重新被面罩覆盖，可还能感到透出来的喜色。

“我从不求人，但是，可以用条件做交换。”墨寒漠然。

“若要你的命做交换呢？”烛照的笑容僵住。

“可以。”墨寒毫不犹豫。

“好，既然命都可以舍去，那相信别的条件也能做到。”烛照的余光瞟了瞟旁边的人，那样痴痴的望着墨寒，计上心来。

“你说。”墨寒道。

“回了神界，你便娶了九天素女吧，也是一段佳话。”烛照笑道。

九天素女不可思议的睁大了眼，望向烛照，这是天上掉馅饼的感觉吗？

墨寒握紧了双手，拼尽了所有的自制力，低头在陌月额头上吻了下，气息微弱，时间不多。

“好。”

墨寒的声音明明没有任何语气和温度，可却弥漫着漫天的悲伤。

素女感受到了，可更多的是狂喜，圣尊答应娶她了！

圣尊答应娶她了！

这一瞬间，素女恨不得昭告六界四海，上至九霄，下至九幽。

烛照听到墨寒的承诺，笑意更甚，他相信墨寒说话，绝对不会出尔反尔。

墨寒取出了腰间的那颗珠子。

因吸收了噬心蛊的缘故，这珠子中狼妖之毒的解药已经激活。

二者，只能取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