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有一天不小心对干妈吐露出这个想法时。
那女人笑着拍了拍他的头,神情愉悦眸带追忆,神采动人,说道:“我呀,是被他用美色骗来的,等发现他的庐山真面目的时候,已经晚了。”
他不自觉的摸了摸自己的脸。
干妈见了,便捧着他的脸,仔细看了看,笑眯眯道:“我们小戒长得也很好看,一定能骗来比我更好的女人,到时候一定要带着她给我见见。”
他重重的点了个头,更加期待着成长,拉着他骗来的女人到她跟前,叫她一声妈。
直至九岁,一切温情乍然而止。
他亲自将她放进棺材,重新握住了她的手。
她的手已僵,炽热已凉,冰冷的感觉顺着手心,凉到了心底。
他鬼使神差的抱住了哭成孩子的干爹,道:“干爹,你还有我,我们一起报仇。”
报那血海深仇,让凶狼给那记忆中的温柔女人与可爱的妹妹殉葬。
干爹醒来的第二天就恢复了常态,只让那医生给他脸上的伤口加点料,让疤痕留的更明显。
他站在旁边不明所以。
干爹没解释。
直至干爹可以重新说话时,他握着他的手,放在那疤痕上。
用那嘶哑破风的声音,一字一顿道:“景戒,这是耻辱,人不能忘了耻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