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着西服，外套挂在手臂处，白色衬衫开了两个扣子，露了些春光，斜靠在门上，头上的发丝微乱，透着一股随性风流的味道。

与平时禁欲矜持的模样略有不同。

一双眼睛望着她，溢了愉悦的光，心情似乎很好。

乔安的婚纱很大，又是大客户，来试穿时，婚纱店便将其中一个休息室当做是她的更衣室，而这家婚纱店的老板也是认识乔伊和封折霖的，自然知道他们是一对，便亲自开了休息室的门，放了初代零进来。

封母见他，连忙招手，说道：“拉链我就拉了一半，你过来拉另一半，算是亲手给你的新娘子穿上婚纱了。”

“谢谢妈的成全。”初代零说道，走到了乔安的身后，看了一眼半露在外头的美背，唇角微勾，伸手，慢慢的往上拉上了拉链。

一点点的将春色锁在了这华丽的婚纱裙里。

随后初代零低头，附在乔安耳边小声道：“殿下还是这么漂亮。”

乔安微微侧头，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

敏锐的察觉到他话语里的欢快，还有脸上的轻微浮肿，而那白衬衫最上方的两颗扣子，不是解开了，而是被扯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