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楚咬牙，道：“不知道。”

“啪！”

又一声巴掌声响起，顾楚的头偏向了另一边。

乔安又道：“知道了吗？”

顾楚依旧嘴硬道：“乔大小姐，你这样……”

“啪！”

乔安没等顾楚的解释说完，就又甩了一巴掌。

冷冷道：“知道了吗？”

顾楚说道：“我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

“啪！”

“知道了吗？”

“不知道。”

“啪！”

“知道了吗？”

乔安连续甩了顾楚几个巴掌，每一次打完，都说一句“知道了吗？”

一开始顾楚还反抗，在第二十三个巴掌落下后，他的双颊红肿的厉害，嘴角都出血了，才忍不住道：“是唐纯害我的。”

乔安停下了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