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安想了想，淡淡点了个头。

初代零上前，将茶盘端在桌子上，跪坐而下，开始泡茶。

他泡茶的动作行云流水，优雅从容，透着与生俱来的矜贵之气，似乎刚刚在门外狼狈跪地的他，并不是他一般。

乔安半支着头看着他，道：“你倒是厉害，竟能以如此之快的速度来上界，还以凡人之躯让剑尊收你为徒。”

初代零道：“我甚是想念殿下，便无论如何都想快些上来早些见到您，甚至为此绞尽脑汁，做了不少坏事。”

“哦？”乔安挑眉，淡淡道：“说说看。”

“剑尊是下界王家出身，我只需寻一个王家偏远旁支子弟，用丹药将他堆积成天才，获得王家本族支持，便能让其得到来上界试炼的机会，我再装作小厮紧随其后。”初代零将水倒入杯中，轻轻摇晃里面的茶叶，洗净，垂眸平静道：“只要来了上界，与下界信息脱离，我再给他一颗毒药。”

他慢慢将洗茶的水倒弃掉，伴随着哗哗的水声，他勾起了唇角，似乎在回忆一件极为有趣的事情，道：“那时他已对我信任有加，便毫不作疑的吃下了，我只要等他慢慢挣扎的死去。”

洗茶水倒尽，他一手执着广袖，一手将那泡茶杯轻放至茶盘。

“咯。”

伴随的瓷器与木头撞击的声响，他抬眸，微笑道：“我便能拿了他的家族名牌，顶替他的身份，成为王家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