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孤男寡女的,想想便知道发生什么事情。徐金凤咬紧嘴唇,算是允默。
“这浑小子,老子宰他!”
徐金凤委屈地看着父亲,似哀求道:“爹,你不能宰他!”
“好好好,乖女儿说不宰就不宰。”徐烨华安慰道。等了一会未见唐启祯,徐金凤气呼呼的走了。见女儿离开,徐烨华也松了口气,便当急忙把唐启祯叫来。
“局长,你找我?”踏入局长办公室,发现徐金凤不在,他一颗悬挂的心也放了下来。
“启祯,你昨天晚上去那儿了?”原来是兴师问罪来了。昨天晚上?唐启祯想起来了,昨晚酒吧里,徐金凤借着酒气向自己表白,自已婉言拒绝。见其醉得一塌为不让局长怒骂,将其送回自己住处,悉心糊涂,唐启祯悉心的照顾了她一晚上。
“昨天晚上,我和金凤小姐在一起。”他急忙答道。“昨晚小姐喝醉了,我,我送她回到我的住所。”
“好!”听他亲口承认,徐烨华很是欣慰,他高兴地拍着他的肩,说:“男子汉太丈夫敢做敢当。”
唐启祯突然觉得好像自己中了局长的言语圈套。为了不让局长误会自己,他急忙解释,可徐烨华根本不给他解释的机会,说:
“孤男寡女,喝了酒还呆在一个房间,凤儿的清白都给你毁了……”
“局长,我跟她是清白的。青凤的脏衣服是邻居陈姨帮换的,她可以作证。我还向她借了张被单,我睡,睡沙发。”
“我相信你。”
“可你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传出去坏了小女的名誉。你得对他负责!”徐烨华低叹着说:“启祯,你也知道凤儿从十三岁时就对你倾慕不己,我就那么一个女儿,下个月我就给你们办酒!”
唐启祯百口莫辩,看来这婚愿不愿意也得结。
见其不作声,徐烨华又道:“启祯,你答应了吧。凤儿这孩子也挺难的。”徐烨华沙哑而苍老的声音如暮老年:“在十岁那年,她母亲去逝,她受不了打击,她的心脏一度衰竭,医生告诉我她有先天性心脏病,活不过二十五岁。”徐烨华寂寥悲痛的面容深深印在他的脑海,他从来没见过局长那么的无助,狐独,眼神里全是寂寞的苍桑。他犹豫一下,他只能答应他给自已两天的时间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