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彩玲挽着丈夫,关切问起此次出行的情况。看见娘亲,肖云彤也热情地将路上的所见所闻如豆般倒出。
“老爷!”刚回到正厅,柳月婵就哭了起来。
“你又怎么了?”肖敬贤瞥了她一眼温怒道。
今天的柳月婵既不擦胭脂水粉,也不降唇,脸色苍白而暗黄。“老爷,救救,救救锦彪吧。”她扑地跪了下去。
说起他这个小儿子,肖敬贤是气得咬牙切齿:“他又跟人打架了?”
柳月婵惊慌失措盯着丈夫的脸,生怕他一不高兴,自己便会粉身碎骨似的。“不是,是铺子,铺子全没了!”
“什么?!”这消息无疑于晴空霹雳,将他心透了个响。
原来,为证明自己比大哥有能耐,用八间铺面作抵押,买了一种上海流行的融资基金,叫新汇乐的股票,谁知没过多久,股票大跌,负责人也逃之妖妖。现在,房乞还在别人手里,本想大赚一笔的他,现在变得一无所有。
“爹,我错了!”突然蓬头垢面的唐锦彪在他面前跪下。儿子长那么大,还是第一次向自己认错。肖敬贤心中腾升起一丝温暖。浪子回头金不换,如果用钱可以买到人生的教训,可以在以后的人生多一些胜算的把握,何尝不是件好事呢。刚想伸出其手,突然又缩了回来。平日嚣张、放荡不羁的肖锦彪回真认识到自己错误吗?
“说!房契是怎么得来的?!”肖敬贤大声喝道。
“是,是。。”肖锦彪眼贼贼的看着母亲,半天说不出子丑寅卯。
柳月婵把头埋进胸口,微声回道:“老爷,是我,是我拿给他的!”
“你,你!”肖散贤捂住胸口,气就像一块坚硬的石头卡在喉咙。如此一来,肖云彤让人将爹爹扶到房间,尽量让他减少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