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樊:“……”这还真是很老大!这都不能是点别的了吗?他沉沉的吸了口气:“他们哪敢真的下狠手啊?要伤也是那些弟兄们受伤,你家那位倒是从来一点事都没有。最近更是好,弟兄们连尽全力都打不过她了,愣是连根头发丝也没伤着。那些弟兄们,现如今都不知道换了多少波了,每回都被打的鼻青脸肿的。现在那些房子里除了一些被打的下不来床的,几乎都不敢待在那里了。”靳连沅眉心一皱,顿了顿,他忽然长长的吸了口气,有些无奈的抬手揉了揉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