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夜惔闭上眼睛,摇了摇头,“目前,能占时缓压着染病者体内病源的蔓延已经是御医的极限,可是,这也只是治标不治本,持续不了多久的。”
说完,夜惔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四周张望了一下,见大殿内门窗都好好的关着,四下无人,有些慌张的说:“溟儿,这场瘟疫,与朕没有关系,朕弄的那些东西,虽然是带着一些病毒,可是那些不会通过这种方式传播,也不会这么严重……”
如此场合主动与夜溟提起那些东西,夜惔的心里还是有些不安的。
“嗯。”
夜溟淡淡的应了一声。回答的太过干脆,太过简练,以至于让夜惔看不出他是信了还是没信。
那些东西,他自然知道夜惔指的那些东西是什么,他可是这辈子都忘不了呢。
夜溟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波澜,这个时候,他不想去回忆夜惔说的那些东西。
想起黑暗的石室下那些渗人的场景,夜溟心里多少还是有些膈应。
对于眼前这个人,说不恨,那是不可能的。
可是,恨又能怎么样呢?那些都已经过去了,现在不是谈论这些的时候,当务之急,是要把瘟疫之事解决掉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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