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粉黛未施,却依旧光彩照人的夏成蹊,季谨言不禁失了神,自己想象中的新娘不就是这样的吗?未有半分暴露,却是世间最动人的装扮。
“不好看吗?”夏成蹊有些小紧张,轻声问道。
“走吧。”季谨言不置可否,却把左臂弯起,虚扶在腰间。
夏成蹊根本没有留意到季谨言的动作,欢脱的向舞池走去。
季谨言一把抓住夏成蹊右手,然后从自己的左臂穿过。
呃,我在挽着季谨言的手臂?夏成蹊的身体瞬间紧张到僵直,头脑一片空白。
而此刻的安心雅则在国家大剧院国家级伴奏团的演奏下将毛不易的《消愁》唱的乱七八糟。
原本认真聆听的宾客皆是嗤笑,国民妹妹,你可真会扫兴,人家欢欢乐乐的毕业晚宴,竟然唱这么悲伤地歌,并且还唱的这么难听,你还是收声放过大家,放过毛不易吧。
终于苦撑着唱到了最后一句,而安心雅看到的夏成蹊挽着季谨言的手臂走了见来,节奏又慢了半拍,安心雅勉强的唱完。
都是戏子,可是全场身份最低的不就是你夏成蹊吗?你有什么资格和季谨言走那么近?
委屈、不甘和愤懑涌上心头。如果我也是权贵的话,何必如此屈辱?安心雅的目光在台下众人面前扫过,最终还是落在了季谨言的身上。
我一定要成为全国首富的太太!
即便唱的十分糟糕,大家还是礼貌性的给了些稀稀落落的掌声。
安心雅内心已经愤慨到极点,面上仍强撑着喜悦说道,“谢谢大家。下面我想擅作主张,邀请我的同门师妹夏成蹊也为乔小姐献唱一首。”既然都是戏子,不拉你下水多没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