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九儿。是你问我太上公去了哪里,我可是句句实话呐。”
“……”哦,这话是自己问的。天君刚想起来。
“太上公每月都有那么两天去再世华胥授课,那有他一个学生。我偷上过一次正好瞧见,与你这般一样喜欢红衣。只是那白曦上神实在厉害,被她发现可是一通好打。”
“学生?”是什么人,能请的动这位太上公亲自上门授业。大概是有什么原因吧。听着还真是叫人羡慕。
忽而祭九又磨蹭过来:“九儿,你关心的不该是我被一通好打么?你瞧,我这身上……”
“怎样?”天君给面子的瞥了一眼。只见祭九挺起胸肌,弓起八块腹肌,再加右臂肱二头肌。“可还健壮!”
“……”
天君记得自己比较过,上天入地都没见过一个比祭九还不要脸的人。
“哼~”天君轻蔑笑。
“啧啧啧~九儿如此嫌弃,莫非九儿身材比我还要健壮。实在不像呐。”
“你想说什么?”
“不如……脱去衣服,我们比较一下如何?”祭九一副奸人相。
“哼~”天君依旧冷漠相。
他什么身材,怕是那日早被祭九看了清楚。显些贞操喂了狗。
瞧见祭九衣服就在脚下,他单脚勾起,直接甩到了祭九身上。
“啧啧,九儿腿功不错。韧性很强呐!适合行那招!”
“那么改日练练!”
祭九突然心动,又化一副哈巴狗模样:“九儿说话可算话?”
“什么算话?”
“改日练练?”
“那有何妨!”
凤凰桀骜倔强,就算明知自己不是对方的对手那也是绝不认怂滴!
哪知祭九花花肠子,所谓招式师承两只兔精。净是把自己卖了还浑然不知。
“那是什么?”天君空手一吸,捡起从祭九衣服上掉落的木头匕首,纹理自然,图案不错,可惜是把木匕首,并不能伤人,只能拿来观赏。
刀柄上刻着一个字:黎。
“黎?”这个字,好像一个名字?
“九儿,匕首……还给我。”
天君翻来覆去,并不应他:“这个黎字是那个被你剜心之人的名字吧。这是他的匕首?”
祭九恍然间失了神,魂游天外。
那夜弓风渐离出现,天君虽然说要放他一马,然而他为了弄清楚真相将这个人捉住了。
弓风渐离嘴里说的黎是谁?自己为何要把木匕首带在身上?心里这不自在的感觉又是什么?
还有……自那之后,他发现自己害怕见他,便一面给那甘正找麻烦,一面又来这里躲避。
那日他抱着天君洋装假睡,心里头千般不舍,却瞧他生气……也还是没敢追上去。
他祭九不该是这样的心性才对。
“你若喜欢便送给你吧。”
“送我?哼~”那个与他长得很像的人,被他剜过心得黎。他的东西送给自己!天君翻眼斜了他一眼,“你倒是大方。”
祭九复又贴上去:“九儿又说醋话。”
“谁与你说醋话!本君与谁吃醋也不会为你吃醋。”说罢将那木匕首塞进了祭九的怀里。他用了些力,错步要走。谁想到扑通一声,祭九跌进河里去。溅起不小的水花。
天君原地站了站,斜眸瞧着水中祭九跌落的位置,瞧瞧这厮狼狈的模样。然而没有反应。这厮跌进水中之后竟然再没出来。
“你是要做水乌龟,打算在下面窝一辈子不成!”
没有动静。
天君可不信他这不轻不重的一推还能要了祭九的命不成,这厮又躲着自己。
原本来此地的大好心情全被这厮给毁了!
不行,必须算账!
天君纵身跃入水中,抄手将祭九从水下拽了上来。不等他质问这厮到底因为什么躲了自己这许久,那一刻,祭九突然回魂了。
那一刻,祭九反擒住天君的身子,附身将天君压进了水下。
天君猝不及防,还没来及换气,肺部一阵压抑。忽而祭九压来一吻,呼吸间天君回应了他。
是不得已?又在浮水而出之后不停这缠绵。
想要,祭九迫切的解开了天君的衣带,抄手将人轻按在巨大的鹅卵石上。
湿漉漉的衣服贴在身上,本就清凉的河水撩动起衣襟。
天君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那锦衣已经随波逐流而去,洁白的里衣还在祭九掌心摸索间悄悄褪去。
下一刻祭九拔下天君头顶的金簪,如墨长发披散在天君双肩的那一刻祭九再次失神了。
黎?
你没事吧?我叫九黎,九黎渡的九黎。
“我……好想你。”九黎……黎!
“什么?呃~啊!你做什么?你!”
正是意乱情迷间,祭九一个猛冲可谓是痛醒了天君。他不知所措,拦拦不住,难以拒绝。
应该是压根无法阻拦祭九对自己的索取。
若非是在这水下就着这清凉,凭着祭九这体魄,初识人情滋味的天君定然是吃不消的。
奈何,这初识滋味,祭九当改名祭久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