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人想用它去去霉运,图个好兆头,况且这东西又便宜,尽管多买些。
秦楚楚带着妹妹先去了城北永坪巷,悦嫂子一家子都在,几个孩子院里吵吵闹闹玩雪。
她给带了几包糕点,受到最年幼的孩子笑颜欢迎。
悦嫂子笑道:“好久没看到你们姐妹俩一起出现了,快进屋喝茶暖暖身。”
因为楚楚已经是大姑娘了,悦嫂子家里人招呼她们入座,然后借口走开了。
他们家正厅有点狭小,不过冬天里燃着火盆非常暖和。
小炉子烹茶,悦嫂子叹了口气:“上回你托我打听消息,也幸亏我去得及时……”
“我娘发生了什么事?”秦楚楚问道。
悦嫂子抿抿嘴,道:“本不该道他人是非,既是你托付,我就直说了。”
“你继父在跟二娘吵嘴,甚至要动手训她,幸亏被我拦住了。”
“我听说是因着村里田地的事情,还……还跟你有关?”
悦嫂子说着看向秦楚楚,目露不解。
秦楚楚眉头微皱:“田地?”
看来方二娘在家过得并不好,那刘自贵竟然还敢动手打人?!
“楚楚,嫂子跟你说心里话,我瞧着你那继父并不可靠,也幸亏你逃了……”
悦嫂子一手按住她们姐妹俩,道:“你们生的这样标致,保不准有人心生歹意呢!”
“娘亲不会有事吧?”秦若若扭头问道:“姐姐,我们回去救她好吗?”
“放心,明天就回去。”秦楚楚摸摸她脑袋瓜。
转向悦嫂子道:“别担心,你也知我一身力气,旁人讨不到好去。”
悦嫂子确实知道的,因此也算松口气,虽然她一个外人,家里孩子一堆,也帮不上什么忙。
秦楚楚带着秦若若喝了几杯茶,然后别过悦嫂子一家。
虽说没打听到更多详细的东西,但知道方二娘过得不太好,这一条就足够了。
现在北梁宛如在风雨中飘摇的一叶方舟,城里村子都不见得有好日子过,倒不如先去桥义寨避一避。
秦楚楚打定主意要去接方二娘,姐妹俩当天在城里找个客栈歇息,隔日一早租车出城。
因为有私人行动,她们没有跟随采买的大部队住一块,不过是出来时顺道一起。
租马车的时候,还多花钱请了车夫,寒风凛冽,在前头赶车太冷了。
秦楚楚虽然吃过大力丸,体质也用洗髓丹稍微改善过,但依然怕冷。
请个车夫必要时还能帮把手,一举两得。
许久没有回到竹排村,它还是原来的模样。
马车进去时引起路旁人家的注意,顿时有人惊呼起来:“楚楚姑娘?!”
秦楚楚指着路,直奔家门口,今年新盖的房屋,清新雅致。
从栏栅的院子里看进去,内里空无一人。
隔壁屋的孙老头听见动静探出脑袋来看,见着她姐妹二人愣了愣。
“你、你们怎么回来了?”
“孙爷爷,”秦楚楚朝她笑了笑,问道:“我娘亲和继父不在家么?”
这大冷天的,田地里可没庄稼伺弄。
“哎哟,这作孽的!”孙老头低骂一句,招手道:“快先进我这屋里喝口茶。”
秦楚楚没有拒绝,带着秦若若和车夫一块进屋了。
孙老头既然没说人去哪,并且还招她进去,必定是人不在家的。
正好她先跟这老邻居摸摸情况。
这一带人家都兴喝茶,有事没事来一杯,无关风雅。
冬天更是小炉子炭火不断,既能烤手、又能喝杯热茶烫个温酒。
孙老头也没问她姐妹二人去哪了,他对刘自贵意见颇多,这姐妹俩准时受不了,逃了。
“你们走了咋不带上你娘呢,那畜生能善待她么?”
“孙爷爷,我娘亲怎么了?”秦若若小脸上写满了担心。
孙老头看她们衣着和马车,断定是过得不错,便道:
“村长没收了你家田地,刘自贵就跟你娘闹腾呗!”
说来说去就是秦楚楚当初得罪了他们家,现在她人不在了,刘自贵也不能进城做生意,只能指望那几亩地。
北梁正在打仗,阳安城内都能感受到动荡不安,这小村子一个村长趁机弄了谁,没人在意。
人家可是有狗腿子做打手的,刘自贵欺软怕硬惯了,哪敢跟他们理论。
回家不得冲着方二娘发脾气,没了田地,等着喝西北风呢!
“现在人已经被卖了,村里也有人说他不对,但谁拦得住……”
“什么?”秦楚楚一愣,“谁被谁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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