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隐瞒，没有掩饰……

他对她，真的一点防备都没有吗？

对一个人失了警惕和戒备之心、所有行动毫无掩饰和隐瞒、所有隐藏的秘密都暴露……本该是惶恐不安、慌乱无措的，可他只有奇异的平静。

好像，一切本该如此。

因为是她。

“小墨没有事情吧？”小书很是担忧。

“无碍。”之墨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只是有些虚弱，真气容易紊乱，不行气、不斗法，就不会有事。”

他望着前方，语气平静地说着，她没有看到，他此时眸中的阴郁和黯淡。

“只是这样？”小书还是很担忧，这么轻巧吗？她怎么感觉，并没有真的简单呢？

每个月都有这样的一天，怕是很危险吧！而且这样的症状，又怎么可能是普通的东西能够引起的？他以前，是怎么过来的？

“嗯，注意些就好，并无大碍。”之墨他说的是真话，并非是安慰她的。

从出生开始，他体内就有一股很奇怪的灵力和血脉，只要不让体内的真气混乱，他就能控制住那部分灵力，就不会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但如果他真元耗尽……

想起那些年，因为真元薄弱，无法控制那些灵力的遭遇，他眸中再次闪过几分冷厉，还伴着几丝杀意。

眼角余光落在身旁那道身影上，他忽然柔了目光。

现在，都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