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墨在一旁护法，小书念了什么，他根本听不懂，只觉得随着那声音，有什么正在蓬勃生长、焕发生机一般，仿佛整个世界都活了。

随着小书的口诀，那枚内丹上面的光泽越来越明亮、越来越莹润，仿佛浸了水的珍珠一般。

渐渐的，那枚内丹似乎被融化了一样，化为一滩液体、又被蒸发成了水汽，漂浮在空中，渐渐形成了一只狐狸的模样，在空中盘旋着。

小书眸光微亮，脑海中忽然灵光一闪而过，她立刻盘膝坐下，那只狐狸也飞到她身边，围绕着她打转。

在之墨眼里看到的就是，小书坐下之后，那只狐狸就在她身边围着她转，水雾却渐渐散去，而在他眼里，小书的身影则越来越清晰，渐渐的，她的模样也显露了出来。

看到她的样子，之墨的眸中不由露出几分惊讶的神色。

很精致少女，看起来十三四岁的模样，似乎还没长开一样，但却没有丝毫稚气，反而有一种独特的成熟而温柔的气质。

很美！

之墨忍不住惊叹。

凌霜算什么？小书才是真美人！

那是一种柔和的美，明明没有任何侵略感，可那美却柔软温和、仿佛阳光一般、丝丝浸入骨髓、印在心底，让人无法推拒。

而在她打开双眸的瞬间，之墨心跳骤停、忘了呼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