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梁笑了,他就喜欢他这样活泼生动的样子:“我下山找人刻了一个印,是我的名字。师兄,我要在你身上留下我的名字。”
姜齐感到自己失去了理智,他用在外面学会的脏话骂这个曾经的师弟:“去你妈的,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岳梁不悦的皱起眉头,他的师兄不应该是这样粗鲁的存在:“师兄别生气,我给你机会,你自己选地方,好不好?”
岳梁放开姜齐,起身走到火炉边,用火钳将炉火中的金属印章挑起来看了看,温度大约差不多了,印章边缘已经烧得赤红。
姜齐没有说话,也没有去关注岳梁的举动,他将所有精力都放在了绑缚双手的腰带上,岳梁已经疯了,他没有必要和一个疯子争辩。姜齐扭曲着身体,努力用牙齿去够腰带,可惜岳梁打的结扣哪里是能轻易解开的。
岳梁挑着印章看向姜齐,冷笑着看他扑腾:“我倒不知道你的嘴巴那么灵活,倒不如我们下次也试一试用嘴。”
腰带已经略略松开一些,柔软的布料被牙齿咬得伤痕累累,但离被解开还差得远。岳梁不去管它,只是将手放在姜齐的胸口上微微使劲,手下的胸口单薄,摸上去是一根根肋骨。
岳梁道:“你的心太大、太野、装了太多太多的东西,可没一样都不能得到你全身心的对待。不如烙在这里吧,省的你心里总是没有我。”
姜齐怒喝道:“你给我滚!”
“怎么,不喜欢这里?也对。这里太瘦了,我怕把你烙坏了,还是换个地方吧。”
岳梁说罢,抓住手下的亵衣一使劲,姜齐的身体便被迫变成了趴伏的姿势,岳梁的手指也顺着脊椎骨一路向下,滑到了尾椎骨的位置,他又询问道:“这里可好?”似乎是真心实意的在征求姜齐的意见。
停顿了片刻,岳梁自言自语道:“我觉得这里好。而且,只要你乖乖的,就不会有人知道。”
姜齐知道现在是箭在弦上,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让岳梁这样干,否则他这一辈子都会带着耻辱的痕迹生存:“岳梁,你给我住手,别让我恨你!”
然而随着一声“呲”的清响,他猝不及防的惨叫出声。一枚铜制印章已经稳稳的落在了尾椎处,带着一股焦臭。
岳梁仿佛没有听见他痛苦的叫声,稳稳当当的从床头暗格里摸出一个小瓷盒,将里面的烫伤膏挖出一大块敷在那块狰狞的伤痕处。
姜齐痛得说不出话,只剩下丝丝的抽气声,像条濒临死亡的鱼。
岳梁将药膏慢慢揉散开去:“师兄,我的耐心有限,如果你再跑的话,我会挑断你的脚筋。让你彻底变成一个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