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你妙姐我今天心情还算不错,有事就说。”林妙翘着个二郎腿。
“我...”喜欢你。
话到嘴边,却变为了“呕...”
“祁放,你丫一天不打上房揭瓦是吧?!给老娘等着,明天让你好看!”
林妙以为他恶心自己,忙掐了。
“嘟――”祁放大脑一片空白。
他好像...
做错了什么事...
“怜儿,生日快乐。”夜云魇在冰棺的旁边坐下,右手懒懒地支撑着精瘦下颚,打量着幽蓝冰棺中那粉裙女子。
“你笑一笑好不好?”夜云魇盯着她毫无声息的脸庞看了好一会儿,见她仍旧不动分毫,最终嘲讽地轻笑一声。
“我倒是忘了,你已经...不再是昔日那个巧笑灵动地女子了。”夜云魇垂下眼睑,盖住妖孽红眸,“想你了...”
“真的,所以,不要抛下我...”
最后化为哽咽,无尽哀求:
“求求你...好不好?”
一阵沉默,无人应他。
骆辰晚上回家的时候,意外碰上了从夜色俱乐部走出来的秦素儿,女子一席红色包臀裙,身姿窈窕曼妙,却脱去了那双红色高跟鞋,白净的脚默默承受着粗糙冰冷的地面,摩擦着。骆辰皱了皱眉头,叫司机停了车。后者还没回过神时,已经被他强制性地给拉了上来。
“你...”秦素儿的不满在看清他的脸庞后都变为了无言,只好垂下眼皮。
“为什么不爱惜自己?”骆辰盯着她破皮的脚,作势想拿过她手上的鞋。
秦素儿闪开,“……”
良久,她扯了扯嘴角笑了笑。
笑容张扬,泪水模糊了妆容。
“不爱惜自己?有人真真正正地爱惜过我吗?你知道...我爸把我当成什么吗?利用我,让我去勾.引那些男人...”
秦素儿抿唇准备下车,“骆辰你别管我了,我也不应该脏了你的车,你做你的骆家大少爷,我做黑道大小姐。婚约仍旧成立,你也可以有喜欢的人...”
被拉住手,骆辰手指在发颤。
“谁说没有人爱惜你...我难道不算一个?我知道你有多爱干净,没有什么脏不脏的,我相信你没被别人抱过...”
“素儿...”
秦素儿满腔委屈,最终化为哽咽。
“你...真傻。”
傅倾寒做了一副面具,他原本并不太会这些精巧的玩意,但是自从发现傅子琛在上一次地下交易所拍卖会中格外关注一副面具时,他便亲自做了一副。
一副银灰色的面具,很衬他。
推开门,他却心冷如冰。
傅子琛正垂眸在翻看日记,在他的旁边是白瓶装的劳拉西泮片以及...一副红裙女子图,那女子长相绝美,肤如凝脂一般美艳,神色冰冷,是个冷美人。
见他进来,傅子琛指节微僵,不动声色地合上了日记,“有什么事吗?”
“……没事,您休息吧。”
傅倾寒将面具掩藏在身后,盖住了因为刻面具而千疮百孔的手,指尖还在往外滴着血。落寞地垂下眼睑,终是无言地退出了房间,徒留一片寂静之色。
而那面具,也没送出去。
傅倾寒垂眸看着自己还在滴血的手指,有些发愣。伤口不疼,疼的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