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楼时,丁芯准备了牛奶和吐司,叶熹坐下吃时,其他人眼神古怪,她一脸莫名,喊住干活的丁芯悄悄问原因。
“叶小姐,你……”丁芯五官拧在一起,表情纠结,“你就一点不在意顾少吗?”尾音挑起,揉杂困惑和惋惜。
叶熹放在嘴边的吐司顿下,眨了眨眸子,扑哧一笑,反问:“怎么样才算在乎?”
经丁芯的问话,她总算明白别墅里人们的反常,他们眼里她是顾北丞的女人,应该为顾北丞的喜欢而高兴,为顾北丞的厌恶而难过。
昨晚顾北丞带左雨珊离去彻夜未归,丢下她一人在这里,所以她得伤心欲绝食不下咽。
想到这里,她摇头失笑,继续吃松软奶香的寿司,抬头看着焦虑似哭的丁芯,终忍不住说道:“不觉得他们很般配?你家顾少身边就缺左雨珊这样大度识体的女人。”
一个暴躁阴沉,一个善解人意。
“好像是这样,顾少身边女人不断,但唯独她有主人家的做派,能帮顾少……”丁芯抬眼认真思考,倏然回神,欲哭无泪地说,“叶小姐,顾少应该是你家的才对,你是第一个住进这里的,那二楼除了王豫还没几个人有资格上去,不要妄自菲薄啊。顾少远比你想象中更在乎你。”
她走上前,神情真挚,“作为一个外人我都看出来了,只要你对顾少多笑笑,哪怕用心一点,顾少能高兴一整天。”
叶熹一震,咀嚼的动作慢下来,脑海里恍惚浮现她为顾北丞画的那副肖像。
尽管是顾北丞提的要求,但他依然把画裱在画框里摆在了桌子上。事后她听王豫无意说起,画框是顾北丞母亲留给顾北丞的。
好像……也是从那幅画开始,顾北丞不和她计较以前的事,虽然说不定哪天爆发。
她秀眉紧锁,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