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北丞冷笑,他再敢接近叶熹,别怪他当众要他翻脸。
“我只是实话实说。”和顾北丞暴怒乖戾的性格相比,李医生只能用淡然如水来形容。
“别以为我看不出你在打什么主意!”
顾北丞毫不掩饰对李医生的厌恶,他是男人,对他的心思一眼就能猜透。
不管顾北丞这么说,李医生神色如常,淡笑道:“顾先生你误会了,我不明白我身上哪个地方惹你讨厌。”
“全部。”顾北丞直白的冷声道。
眼见两人要吵起来,叶熹冷厉的打断,对李医生说:“让北丞照顾吧,正好我也有个问题想请问李医生。”
两人撇下顾北丞跟随大部队的步伐往前走,顾北丞看着他们渐渐远去的身影,脸都气绿了!
叶熹这个死女人,帮着李医生来气自己。
关于死亡的意义
李医生和叶熹并肩走在一起,有个问题萦绕在脑海中很久,一直想找机会问,却没有合适的时机。
“你刚刚说有问题想问我,是怎样的问题?”沉默良久,李医生主动问叶熹。
叶熹的心跳莫然加快,犹豫片刻,还是尝试着开口问:“李医生对一个人是否死亡是如何界定的?”
李医生眸光一滞,瞬间猜到她是对妈妈的死还“耿耿于怀”,不动声色的回答她:“关于这个问题,使我想起早年我进入李医生这个行业时,一个朋友问我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