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灼没有质疑她,只是顺着她的话继续道:“郡主也喜欢花草?”
凤清璇点点头:“当然,王爷也喜欢?”
萧灼不语,只是点点头,凤清璇心思思索一番道:“如此正好,近日王兄寻来一株花放在我的房间里,不过这花长的有些怪异,不如王爷跟我一同前往,好帮我瞧瞧那究竟是个什么品种的植物,也好让我知道应该怎么照顾它。”
萧灼没有拒绝,他沉了沉眸子,却也只是说一句:“若是郡主信得过本王,本王就跟随郡主一同去瞧瞧。”
凤清璇走在前边带路,这条路她已经走了不下数次,自然十分熟悉,她带着萧灼左转右转很快就回到了驿站,她带着萧灼上楼,推开门,声音略大说一句:“王爷请进。”
这是萧灼第三次独自进入凤清璇的屋子,并且是凤清璇主动邀请他来,他心里还是微微欣喜一番,不过却不曾表现在脸上,凤清璇走到窗边拿出一株猩红色的植物放到桌上:“就是这株植物,它长的有些奇怪,这么多年我可是从未见过这种花,晚间,它还会散出阵阵幽香,似是能安神。”
萧灼走到桌前,先是仔细打量一番,而后伸出手摸摸叶片,又闻一闻花香,他蹙着眉头,似乎在大脑里寻找他见过的植物,过了一会儿,他出口道:“郡主这株植物确实稀奇的很,本王养殖花草这么多年可是从未见过,不过听闻郡主说它晚上会散发幽香大概是西域那边的花草,那边的花草多为古怪,郡主还是少碰为好。”
凤清璇故作惊奇的看着这株花:“我也觉的它和其他的花草有些不同,既然王爷也不在认识那我就继续再观察几天,对了,昨日我买了一壶好酒,今日王爷既然来了,就一同尝尝,也算是答谢王爷这些天来的照顾。”
还不等萧灼回应,凤清璇转身去拿酒,只剩萧灼疑惑的沉下眸子,凤清璇突然的示好令他有些不安,不过他还是打算收下凤清璇的额好意,想要看看她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
很快凤清璇拿着酒壶走回来,她分别倒满两只碗,一只碗放在萧灼的面前,一只碗拿在手里,她见萧灼不动只好端着碗先喝一口:“这壶酒可是昨天我好不容易买来的,若不是王爷来我可是谁都不给喝的。”
萧灼见她喝下,自是没了疑虑,端起晚来笑笑:“原来郡主有这么多喜好,喜欢谋略,喜欢听曲儿,更是喜欢饮酒,本王见过那么多人,还没见过郡主这样兴趣广泛的女子。”
凤清璇一听咧着嘴角,又倒了一晚喝下,笑道:“王爷可能不知,我打小身子弱,父王将我送到寺庙中休养,那时候我可是什么都做不成,王兄来看我时我都是缠着他带我出去,可是出去也都是一直在马车上,那时候我就想等以后病好了一定各种事情多尝试一番,没想到休养几年后我的身子变好了,我四处寻找有趣的事情,自然性子就野了些。”
凤清璇微微晕红了脸,她醉了脚下踉跄几步,萧灼快速的扶着她的胳膊:“郡主,你醉了,不能再喝了。”
凤清璇胡乱挥舞着胳膊,嘴里振振有词道:“我没醉,谁说我醉了,我可是千杯不醉,你看我还能走直线呢,我走给你看。”
凤清璇作势走了几步,晃晃悠悠又要跌倒,萧灼无奈将她扶到床榻上坐好,凤清璇顺势一倒,躺在床上,左手拉住萧灼的手,用力一拽,萧灼没有反应过来,硬是被她带到了床榻上,凤清璇呼着热气打在萧灼的脸颊上,她伸出双手环住萧灼的脖子,将头安稳的埋在他的胸前。
萧灼沉默了,他想要起身,却被凤清璇死死拉住,瞬间,萧灼感觉到自己血脉喷张,浑身发热,就连呼吸都变得急促,他摇了摇头,想要变得清醒,却奈何血液直冲头顶。
他眼眸中中闪烁着火焰,似是要将凤清璇融化,他低头凑近凤清璇,却被自己今生的理智制止了,他吞咽着口水:“郡主,你喝醉了,本王该离开了。”
忽然凤清璇抬起头,吻上他冰冷的唇,吞没了萧灼最后一丝理智,他抓着凤清璇的肩膀,变被动为主动,他细细的撬开凤清璇的牙齿,与她纠结缠绵,这一刻,萧灼心底深处传来一道声音催促着他:“她是我的人,谁都不可以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