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平义坐的位置,正好能看到钱盈盈,看着父女俩的对话,他知道了这个姑娘就是钱坤的女儿,不禁好奇地抬头多看了一眼钱盈盈。这个姑娘好像在哪儿见过,可是自己见到姑娘的机会并不多,而这个姑娘最近是没有印象在哪儿见过,不过可以肯定,应该是最近见过的。到底在哪儿见过呢?
严平义一时想不起来,正努力在脑海里搜索着。就听钱坤催促他。
“该你下了,怎么了?平义?怎么回事?”钱坤不耐烦地催促着他,见他没有反应,便不高兴地嘀咕着。
“哦!好的!该我了。”严平义回过神来,忙拿起一枚白子,想也不想,毫不犹豫地放在一个位置上。
“哈哈,你这是在给我喂子啊!”钱坤一看他放的地方,高兴地拍手称快,然后利落地将自己的黑子放在了另一个空位上,这样就将严平义的一大片白子圈在了自己的黑子包围圈里。
严平义刚还在想着哪里见过钱盈盈,此刻被钱坤的笑声打断,仔细地在看向眼前,才知道不好,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的一大片白字就这么失手了。
“哎呀……”严平义回过神来,明白了过来,懊恼地摆着自己的大腿,落子为安、想要反悔已经为时已晚,自己是没有悔棋的机会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钱坤将自己的棋子一颗颗地收走了。
“平义啊,你刚才走神了?”钱坤一边收获着自己的胜利果实,一边打趣地看着严平义,这下子刚才明显是看到钱盈盈的时候走神了,才给了自己这么一个偷袭他的机会,让他占了便宜,不过他没打算放过他,趁机还要在嘴上欺负欺负这个小子。他钱坤的女儿,其实他能够肖想的?
哼!
“呃?没,没有啊?”严平义理不直、气不壮,心里没底,眼神慌乱地回答钱坤。
不过很快,他就调整了自己的不安,转而重新拿起一颗白子,认真的研究着棋盘上目前的局势,分析这自己下一步该往哪儿下。很快发现了一个新的机会,便毫不犹豫地放下了手中的棋子,得意地抬头再看向钱坤:“钱师爷,下棋吧。该您了!”
钱坤刚高兴了一下,看到他新下的这一步,心里有哼哼了一下,贼心不死,看我如何杀你个片甲不留。于是收敛了心神,认真地分析这该如何应战。
两人继续着棋盘上的酣战,钱盈盈则趁机溜达到了前厅,准备出去逛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