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了摸她的手,冰凉冰凉的。
他不知所措地帮她解开了安全带,搂她到怀里,“你这到底是怎么了,怎么突然疼成这个样子。”
她已经挣扎到没有了力气,疼到接近晕厥。
虚弱苍白的唇缓缓张开,表情痛苦地说:“止疼药,给我止疼药……”
止疼药?
“你受伤了吗?”
“我……”
突然间,他的手触到了她刚刚坐过的地方,感觉手上黏糊糊的。拿起来一看,天啊,是血……
见了血之后,宇文元诩更慌了。这丫头,怎么会流血,是自己救她的时候她不小心中枪了一直没说吗?这丫头怎么这么傻。等等,不对啊,如果是之前中枪,怎么可能到现在才流血……
疑惑了好一会啊。
宇文元诩才想起来,最近曾翻阅过一本书,偶然有看到这么几段话,‘月有盈亏,潮有朝夕,月事一月一行,与之相符,故谓之月水、月信、月经。经者常也,有常规也。’‘女子七岁,肾气盛,岁更发长,二七而天癸至,月事以时下,故有子。’
想必,她这是月信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