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画面突然戛然而止。
我虎躯一震,我抬起头的时候,忽然就发现了我竟然睡在一个坟包的面前,那坟包口竖立着一根无字碑,这个无字碑像是一个图腾,雕刻着图画,却没有雕刻一个字。
脑中只留下一句话,“切忌将此给安流烟。”
我有些搞不明白了,她不就是安流烟嘛,她给我的面具,为什么还要告诉我这个。
这个无字碑究竟和皇姑坟有什么区别,和鬼抬轿子,又有什么联系。
而一只黑猫,正蹲在了坟包上面看着我。
一股寒意顿时涌向了我全身各处,我猛地发现,在我的面前,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出现了一张紫金色的面具,而这面具,正是我在刚才的幻象中看到的面具,也是那个长的极像我的面具人所带的面具,一张愤怒的面孔。
我看着这幅愤怒面具越发有些熟悉,这好像就是那天梦里面的那个面具,女鬼往我脸上缝的那个人皮面具!
黑猫叫唤了一声,那绿色的猫眼死死的盯着我,叫我身上毛毛的。
我拣起了愤怒面具,若有所思的看着它,可是当我再度抬头,那黑猫也已经不知去向了,然而愤怒面具,依然在我的手上。
我仔细一看,这个面具做的比安流烟带的面具还要逼真,不光能隐隐约约看到脸上的血管,更可以看到血色,人生气时候,身上的血会上头,脸色会红润,这个面具做的几乎惟妙惟肖。
我看了看四周,又恢复了我熟悉的模样,水沟,草棚全部都消失了。
我心道这是个不祥之地,不能久留。将面具收回了背包里面,然后快步走回出租屋。
因为路上太黑,中途打开手机照亮的时候,发现死要钱给我发来一条短信。
“今天务必小心。”
我靠,要不要这样,这回真是自己抽了自己的嘴巴,人家是想要来提醒我的,我倒好,给人电话挂了。
走到出租屋,看到安流烟此时正在打扫屋里,看我回来,眼皮都没抬一下。
我心道,太奇怪了,这究竟是哪跟哪啊,难不成刚才也是我做的梦?
我回到房间关上门,给老曾打了个电话,问道:“老曾,这皇姑坟里的无字碑是怎么回事啊?”
老曾这回好像又是在睡觉被我吵醒了,刚想发牢骚,一听到我说的无字碑三个字,立刻精神了起来,像是喊一般道:“你见到无字碑了?卧槽,怎么这倒霉事都让咱哥俩碰上了。”
“什么意思,你也见过无字碑?”
“那特么必然啊,我跟你说,这个无字碑也是怪事,从我接管皇姑坟小区的治安工作以后,只有我一个人碰到过,这东西比那条羊肠小道还邪门,这羊肠小道最起码仔细找还能找到,这无字碑打那次我见到后,就再也没见到过,据我所知,那个无字碑是皇姑的墓碑,鬼抬轿子和那个无字碑就有关。”
我竟然打扰了皇帝的姑姑休息了?该死该死。
我问道:“那这个皇姑,究竟是哪个皇上的姑姑啊,这么邪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