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啊！从来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这些学生不要脸，他们的老师更不要脸。”

不少人一边骂着壮硕学生，顺带着连着他们的老师都是一顿破口大骂。

“老师！原以为你欣赏圣老师，只是因为你与圣王府的关系，没想到这才是真正的原因，能够培育出这样的学生，圣老师便具备成为名师的资格。”姜凡突然扭头，这场月试，即便是他看了，此刻都有些动容。

“姜凡！日后有时间，和圣九多走动走动，或许对你有些帮助。”水柳生欣慰的笑了笑，这一幕，他也未曾想到。

毕竟水无月一个月之前，还是一个不懂事的孩子，可一个月之后，她已经成长成了大人。

场中。

随着对方拳脚击中的次数越老越多，实力稍弱的凌云等人，身体已经开始有些麻木，不过此时他们依旧凭借着自己的意志，坚持着不肯罢手。

“哼！命倒是挺硬，不过下一轮的攻击，我看你们是否可以承受的住。”那壮硕学生冷哼一声。

随后一招手，最强的十名学生，邪笑着站了出来。

先前他们可都站在后方，一直保存着自己的体力，为的就是这最后一刻。

不远处，水无月等人望向那十人，心中有些苦笑。

难道真要不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