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身在看台上，水柳生的脸色阴沉的可怕，没想到即便是水无月，竟然也做到了这个份上。

恐怕圣天学院之中，还没哪个老师可以学生主动做到这一步。

“老师！”

水柳生的身体在微微发抖，这时功法馆的姜凡喊了他一声。

“说！”

此刻水柳生心烦意乱，但这是水无月自己的选择，他不能插手。

“老师！学生觉得无月和之前那名学生使用的功法虽然相同，但此刻气脉波动，似乎有些不同寻常。”姜凡回道。

坐在身旁的武学馆馆长姜岚道：“无月恐怕已经到了晋级的时刻。”

“什么！”

此话说出，水柳生静下心来，他记得无月当初是这么说过，当时还是因为圣九去功法馆被功法馆的守卫刁难，她才来找的自己。

“没想到这小丫头果然要晋级了。”

今天水无月等人给了行老太多的意外，尤其是凌云，为了自己的团队，为了圣九，竟然以命相搏。

而水无月此刻要晋级，恐怕正是被凌云触动之后，产生了巨大的宏愿，方才临界突破。

“老师！是我们没用！”楚雄和苏行两人小心翼翼的把凌云从场中运送到圣九跟前，这个时候，圣九也懒得再和洪云纠缠，她不进入场中，洪云便没有任何的借口跟自己动手。

“老师！凌云师姐现在怎么样，我看她伤的好像很重，师姐以后不会真的不能修炼了吧！”两人鼻子发酸。

圣九的眼眶也红了大大的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