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二章 镇压(2 / 2)

编造神话 未名北 2116 字 2022-07-02

皇城以西,镇压整个西方的半卷古书,金光涌动。

它浮动在半空之中,静静的观摩着两方的战局,喃喃道。

今夜有大劫,他们都是曾跟随历史之上的大人物的古物。

不说通晓天命,但是也能够在黑暗之中窥窃自己的命运的一丝感觉。

在这在命运之中的一丝窃取,足以让他们感受到今日的不一样。

这一夜是他们命数之中的大劫。

过则大吉,不过则是大悲。

在皇城以西,半卷《太公兵法》在虚空之中浮动,他没有出手,只是静静的观望。

而在皇城以东,古钟余响。

慈悲与佛性在他周围环绕,古钟的钟声只是在内皇城以东才环绕。

“阿弥陀佛,此劫当我渡!”

皇城以西没有动,但是古钟却动了。

道道佛音在世间响彻。

一道佛法金身幻影在虚空之中隐现。

他跨过内皇城的墙壁,加入了战斗之中。

它将两边的势力,开始分割。

但是这何等不易。

每一方都是世间古物绝顶。

哪有这么容易。

在无尽纠缠与波动之中的古尸,本来准备出来,然后试图说服古剑。

但是他刚刚出来,便又被古钟带回了争斗中心。

古尸懵逼了。

我有一句mmp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这古钟到底是外邦蛮夷之学,到底是脑袋不好用。”

古书飘动在半空之中,似乎对古钟很是不屑。

他生于东周之时,对于外邦却是不太友好。

“但是确实不能让他们打下去了,大劫将至,哪能如此?”

就在半卷《太公兵法》准备出手之时。

三者恐怖的波动朝着四方涌去。

其扫过内皇城,很快朝着外皇城冲去。

保和殿。

中和殿。

太和殿。

在这个时候,传国玉玺动了。

玉质宝函开裂出一道道裂纹,道道金光从缝隙之中爆发了出来。

“咔嚓…咔嚓……”

刘淮的脸都绿了。

无尽的势尽管没有针对他。

但是他还是感觉双肩之上,如同背负山海。

而双手之中,更是沉重不已。

“轰隆!”

刘淮双膝跪地。

“咔嚓…咔嚓…”

在宫殿之外,就连大地之上的阵纹也被传国玉玺的无双威势压了回去。

阵纹没有丝毫抵抗,汉白玉台阶之上,出现了一道道细小的裂纹。

紧接着,整个宝函彻底破碎了。

一道金光冲天而起。

无上的威势席卷整个紫禁城。

古钟。

古剑。

半卷《太公兵法》。

还有那夏商之时的青铜大鼎。

一瞬间,它们便像是遇到了老虎的羊。

简单!

霸道!

恐怖的威势没有丝毫的商量的余地。

甚至它都没有寻找一下刚刚挑衅自己的对手是谁。

胆敢出手,全部镇压。

煌煌之威,无上之意。

这是千古一帝秦始皇嬴政赋予和氏璧传国玉玺的性格。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半卷《太公兵法》的书简之上,书简的神还没有缓过劲来。

他刚准备出手,便瞬间被镇压。

半卷《太公兵法》现在都是懵的状态之中。

我是谁?

我在哪里?

我要去哪里?

在他的脑海之中,还有一句话:我没有动手,为什么连我也镇压?

无数古物抬头仰视,在太和殿之上的那一方玉玺。

其方圆四寸,上纽交五龙,正面刻所书“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篆字。

其玉质琉璃天象,非人世所有,而为天上之态。

而流转光华之间,极尽奢华与大气。

玉玺之上,五龙流转,吞吐四方之无上灵气。

百里之内,天地灵气为之断流。

而那煌煌龙气更是死死的压制着众人。

在太和殿前,不仅是在整个紫禁城的古物被全部镇压。

刘淮双膝跪地,双手竭力举起着手中的传国玉玺。

在他的双膝之下,地面已经寸寸断裂。

而在他的身侧,易虚倒着地上,被恐怖的溢散的威势压制,无法动身。

而大和尚无戒却直接被玉玺扫了出去。

“我去,这是区别对待啊。”

跪倒在大地之上的大和尚无戒,嘴角抽了抽道。

他有一种错觉。

自己是被传国玉玺针对了。

难道就是因为第一次见面?

这玉玺也太小心眼了吧。

无戒苦笑着。

整个紫禁城此时已经全部安静了下来。

只剩下在刘淮双手之上的恐怖玉玺。

越王勾践的佩剑此时已然不在说什么战意的事情了。

越王勾践的佩剑被狠狠的压制在地上。

丝毫不能动弹。

传国玉玺在越王勾践的佩剑上感到了熟悉的气息。

这家伙似乎和它来自于同一个时间段。

于是,它再次加了力度。

和它来自同一个时间段居然不懂得臣服,看来要调教一下啊。

越王勾践的佩剑服了。

它继承了勾践的秉性,卧薪尝胆为时不晚。

整个紫禁城之中,乾清宫之中,所有的古物都在敌视着越王勾践剑。

要不是他,他们何至于如此。

秦始皇嬴政的玉玺,这是他们可以抗衡的吗?

“传国玉玺啊,你是九州至宝,今日还于九州帝都,还请收敛神威,还于自然。”

倒在地上的易虚虚弱道。

他早已经到了极致,这时候在传国玉玺的压制下,已然是那个最后线已经要绷断了。

但是传国玉玺威势只是一停滞。

然后很快回到之前的状态之中,只是在易虚身上的压力轻了几分。

“传国玉玺啊,这是皇城之内,难道你不想看看留给你的位置吗?”

易虚见到大义不行,他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