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当兵当久了，对部队更有一种特殊的情感在里面。

他不相信像队长这样的人甘愿当做普通人！

“杨展义，人都会老，都会受伤，都会死去的。”方涯薄却及时打断了杨展义的话。

与其说是打断，倒不如说是方涯薄是不想听杨展义即将说出口的话。

“我们这个队，死的死，伤的伤，是我这个当队长的没有做好一切的准备。”

“而且，果子和牧子的死我都有一定的责任。”

提起那两位曾与他一起并肩作战的战友，方涯薄那毫无波澜的脸上多了一抹挣扎的疼痛神色。

“以后‘天鹰’或许会散了，也或许会招纳新人入伍，到时候‘天鹰’就交给你了。”

“我会申请转入文职。”

方涯薄不想再在这件事情上提及太多，有些事情其实都懂，没必要说那么多的。

杨展义见此也不再搭话，只是心情沉重了许多。

“楚将默的身体状况怎么样呢？”方涯薄主动岔开话题，主动问起楚将默的身体情况，“他现在清醒了吗？那边可有什么消息传过来？”

“黄京说楚将默的身体状况很糟糕，可能撑不过今天了。”

杨展义沉默应了一句，他都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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