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寸寸,像是骨肉剥离,痛彻心扉。
曾以为是件好事,但是为什么没有人告诉他,疯狂爱慕固然让人耻笑,清醒着失去,还不如疯着。
坐司徒宵的副驾驶席,骆雪没有转头,甚至没有用眼尾的余光瞥殷凛任何一眼,哪怕她很清楚车窗没有摇下来,外面根本看不到她有没有看他,但是她还是硬着脖子没有看他。
今日一别,莫说千山万水,是一条十余步的小巷,她和殷凛,怕是也再走不得,而遗憾的是,不管从前的千山万水,还是此时的独木桥,她和他终究不能并肩同行过了。
骆雪楞了一下,才意识到自己眼前的模糊不是因为车外下了雨。
骆雪重复着道歉,司徒宵将手的方向盘握了松,松了握,最终放开手,将骆雪抱到怀里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