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从医院回来,就来到了阎埠贵家。
阎埠贵在擦着鱼竿,准备有空的时候去钓鱼。
最近天天闻着沈成家的肉香味儿,一家人都馋得不行,只有想着去钓鱼打打牙祭。
在医院受了气过来,阎埠贵对贾张氏也是不满极了。
一看见贾张氏过来,就直接对壹大妈道。
“关门,我家今天不见客!”
贾张氏这个时候来家里,绝对不是什么好事,阎埠贵懒得搭理她。
壹大妈点头,赶紧过去关门,但是也没有快得过贾张氏。
贾张氏圆润的就滚了进来,在阎埠贵面前站定。
阴沉着脸道。
“叁大爷,这是干啥呀?就这么不欢迎我这个老婆子?”
“咱们一个院儿这么多年,还不准我来你们家串门了啊?”
看到贾张氏厚颜无耻的进来,阎埠贵丝毫没有给她好脸色,直接冷哼道。
“贾张氏,我家庙小,供不起你这尊大佛,哪儿来滚哪儿去,别在这里碍我的眼!”
话落,阎埠贵继续擦鱼竿。
贾张氏在阎埠贵这里受到冷脸,在心里暗骂了几句老不死的,这才开口道。
“叁大爷,你怎么说话呢?”
“你可是我们院儿的叁大爷,我贾家有事,这才来找你,你要是不管,我就去告诉衙门你不办实事,到时候撤了你信不信?”
贾张氏威胁道。
阎埠贵一听这话,气得顿时就骂了出来。
“贾张氏,你个疯老婆子有病吧!”
“你贾家有事就去解决,关我屁事!”
“麻溜的滚出去,别逼我动手!”
阎埠贵怒骂,贾张氏也火大,直接就地坐了下去,然后叫喊了起来。
“行啊,让我出去也可以,阎埠贵,你给我十块钱,我马就走,滚也行!”
“给钱吧!”
贾张氏伸出手问阎埠贵要钱。
这无耻一幕,把阎埠贵都惊呆了。
再一听十块钱,阎埠贵的脸色顿时就黑了起来。
他一个月就十七块钱工资,还要养活一大家子人。
小儿子小女儿还在学。
贾张氏这死老太婆来就要十块钱,她怎么不直接说,要他命啊!
阎埠贵气得不行。
他知道贾家现在缺钱。
贾东旭变成这样,纯属活该!
让他给钱,做梦去吧!
阎埠贵没理会贾张氏,直接对着屋里喊道。
“阎解成,阎解放,你们几个崽子都出来,把贾张氏这疯婆子抬出去!”
贾张氏不滚,那就抬!
阎家不缺人!
阎埠贵话落,他几个儿子都涌了出来。
没给贾张氏反应的时间,就把人给抬了出去。
几个都没有客气,把贾张氏重重的扔到院子里。
摔的贾张氏感觉自己一把老骨头都闪架了。
随即,就痛骂了起来。
“阎埠贵,你个老不死的,黑心黑肝的王八羔子太过分了!居然让一群小兔崽子把老娘扔出来,缺德玩意儿,你们怎么都不死!”
“一群破烂玩意儿,老娘来你们家是看得起你们,嘚瑟个什么劲儿!”
“一群王八羔子,等我家东旭好了,让他削死你们!”
贾张氏骂骂咧咧的从地爬了起来。
然后又径直去了刘海中家里。
刘海中已经下班回来,在屋里喝着热好的小酒,惬意的不行。
一看贾张氏不请自来,顿时就皱眉了。
贾张氏在院子里骂人,刘海中不是不知道。
贾东旭出事,也已经传遍四合院了。
贾张氏这个时候来,绝对不安好心。
刘海话拿过来搪瓷杯,故作严肃点看着贾张氏道。
“贾张氏,你怎么来了?”
“说,不请自来,有什么目的?”
贾张氏被刘海中严肃的样子吓了一跳。
顿时翻着白眼,无语的看着刘海中。
“贰大爷,这也没有别人,就别装腔作势了。”
“你再学,也不像个事儿!”
刘海中听到贾张氏的话,脸瞬间一沉,气得使劲儿拍桌子。
“贾张氏,还有没有规矩?”
“我好歹是贰大爷,说谁装腔作势呢!”
刘海中吼了起来。
贾张氏往一边一坐,直接无赖的开口。
“贰大爷,借我二十块钱。”
“我家东旭欠了债,需要点钱救命,都是一个院儿的,你不能见死不救吧!”
就知道贾张氏没安好心!
来就是二十块钱,当他多有钱啊!
贾东旭欠债,管他屁事!
他凭什么要救?
就凭贾张氏这态度?
顿时,刘海中直接起身,拿过挂在墙打儿子的鸡毛掸子就对着贾张氏虚晃过去。
“死老婆子,赶紧滚滚滚…”
贾张氏被刘海中拿着鸡毛掸子赶了出去。
贾张氏不信自己要不到钱。
被刘海中赶出来,又去了好几家人屋里。
结果不是被赶出来,就是连门儿都进不去。
别说要钱了,连水都没有喝一口。
接连碰壁,贾张氏顿时就怒了。
坐在院子里开始一个一个的咒骂。
“一群见死不救的王八羔子,你们的心肝肺都是黑的!”
“我家都这么惨了,一个个短命鬼居然见死不救!”
“没一个好东西,迟早死绝了去!”
贾张氏骂骂咧咧的,随即想起来还有沈成家没有去。
似乎沈成那两口子好像还没有回来!
贾张氏的眼睛顿时一亮,麻溜的就爬了起来。
随即往沈成家跑去。
“奶奶,你干啥呢?”
棒梗不知道从哪儿钻了出来,好奇的看着贾张氏。
贾张氏攥住棒梗,就开口道。
“走,跟奶奶搞好东西去!”
贾张氏把棒梗带到了沈家。
沈成家房门紧闭,一把大锁直接把两人拦在了外面。
棒梗一下子就知道贾张氏要干嘛,立马就开口道。
“奶奶,看我的。”
“我去拿炮仗过来,炸了药罐子家这大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