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憋不出个屁来!王子熙感到沉默的傅司廷以后就更生气了,他皱着眉头瞪着发呆的傅司廷问道:“难道我除了长得好看以外,真的没有其他优点可以夸了吗?你这个傻子!”
王子熙生气的别过脸去,他现在有点想念傅誉了,傅誉平常虽然对别人都是冷着一张脸,但是对他还是比较和蔼可亲的,偶尔也会说一些特别温暖别人的情话,虽然当时王子熙并不喜欢说情话的傅誉,可是后来他还是被傅誉那种喜欢黏在他屁股后面且坚持不懈的那种精神给感动了。
“其实你也有很多优点的……”傅司廷想要编出些话来夸一夸王子熙,可是想来想去,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王子熙那双眼睛瞪得更大了,而且是夹杂着愤怒的火焰。
“别生气嘛,在我眼里,连生气的样子都是好看的!”
王子熙撇了撇嘴,一方面在心里狠狠的骂傅司廷这个,只看别人皮囊的老色鬼,另一方面也暗自庆幸自己长了一张好的皮囊。又不是他长得这么好看的话,傅誉也不会喜欢上他。
“你昨天晚上去找傅誉了?”傅司廷开始往正题上扯。
看样子是昨天晚上,冬春已经告诉傅司廷了。
“嗯! 我的确是去了一趟王府,我听说他受伤了,伤得很重!”
“然后呢?心疼了?”傅司廷用调笑的口气说道,“本来我还没把你们往那种关系上想,看样子,不往那方面想是不行了,昨天晚上付玉有没有身体力行的告诉你,他精力十分旺盛?”
傅司廷说话的重音落在“身体力行”这四个字上,就算是小孩子也能听得懂了吧,王子熙的脸微微发红,急欲解释道:“你想什么乱七八糟的呢……冬春,上楼帮我拿件干净的衣服?”
傅司廷扯开了嗓子笑,偏偏他笑的时候嗓音有些沙哑,像是被掐住嗓子说不出话来的那种感觉,“你别跟我扯开话题,昨天晚上你去见傅誉到底做了什么?”
王子熙摇了摇头,“傅誉昨天晚上发烧,可能是伤口感染了,我什么都没做,就坐在她的床边一直陪到他睡着为止!”
傅司廷点了点头, “这么说昨天晚上的确有人刺杀他?”
“不知道!”王子熙有些厌烦了,他不想继续在讨论这个话题。
“对了,还有事情忘记跟你提了,过两天就是中秋家宴了,要不要陪我进宫?”
“进宫?”王子熙坚决摇了摇头,“我现在应该还算是通缉犯呢!进宫那不是自寻死路吗?”
“什么通缉犯?现在案子都已经调查清楚了,确定下毒的人是于太傅派过去的,跟你没什么关系,你怎么能算得上是通缉犯呢?更何况有傅誉,在那里帮你洗白,你还担心皇帝会拿你怎么样吗?”
说的似乎有些道理。
“现在于太傅那股势力是倒了,我得进宫看看!估计现在小皇帝若是能看明白的话,必定会坐立不安,现在朝廷唯一一股能压制与傅誉的势力都倒了,傅誉若是想坐上皇位的话,那简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傅誉他不是那种人!”就算现在他跟傅誉已经一刀两断了,可是他还是愿意站在傅誉这边替他说话,“傅誉他不是那种人,他做不出啥自己亲兄弟的事情来!”
傅司廷摇了摇头:“不要太过相信他,任何男人都无法抵制权力地位和财富,就像是女人无法抵制首饰漂亮衣服是一样的,你以为傅誉面对马上到嘴的肥肉,他能继续披着羊皮装绵羊?那家伙可是狠着呢,你还没见识到自然会这么说,你知道我为何会落到这般田地吗?同样是王爷,他却可以掌控朝堂,而我只能蜷缩在这一方天地,什么都做不了?那可都是拜他所赐!”
王子熙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当年傅承的娘就是我推下水的,可是傅誉那家伙明明看到傅承的母亲落水,却并没有跳下水去救,反而是紧抓着我的把柄不放,我不得已,才只能答应他,不插手朝堂的事情做个闲散人!”
王子熙很想替傅誉辩驳,可是这一幕如果发生在她眼前,不管怎么考虑,他都会先救人的。可是傅誉不一样,与其去救一个与他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嫔妃,倒不如抓住傅司廷的把柄,让他退居一方,然后牺牲傅承的母亲把傅承推上皇位。
王子熙咽了咽口水,或许放在傅承眼里,傅承并不想做那个皇帝,傅承应该是不知道这件事情的,若她知道了,他绝对不会那般黏着傅誉,一口一个皇兄的叫着,傅承毕竟只是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