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瑾道:“问什么?”
诸葛亮笑道:“你这是让谁给帮的忙?”
诸葛瑾不明白他的意思,又问道:“你说什么呀?”
诸葛亮在自己肚子上比划了一下道:“是谁帮你播的种?”
“哦,是哪个谁……”诸葛瑾刚要搭话,突然他顿悟过来,他瞪着眼对诸葛亮道:“谁啊,还能有谁?当然是我自己了。”
诸葛均笑道:“二哥,你这就是多此一问了。大嫂怀孕的时候你又不在江东,你说谁还能给大哥帮忙。”
听诸葛均这么说,诸葛亮走到他的跟前不怀好意地向他笑着。
“你要干嘛?”每当诸葛亮靠近诸葛均的时候他都会这么问,他自称自己得了恐亮症。
诸葛亮道:“你说得太对了,我好崇拜你啊。”
说着,诸葛亮就扭住诸葛均的耳朵,疼得诸葛均嗷嗷直叫。
“大哥,出人命了,难道你就不管一管吗?”诸葛均向诸葛瑾喊道。
诸葛瑾却将头扭向一边道:“你就是欠拾掇。”
诸葛亮笑问道:“以后你还胡说八道吗?”
“不了不了,我的好二哥,你就高抬贵手饶了我吧。”诸葛均连忙求饶道。
《重生之搏浪大时代》
诸葛亮撒开手,然后和诸葛瑾相视一笑道:“他就是这样的贱料。”
诸葛均一边捋着耳朵一边道:“这叫大丈夫能屈能伸。”
那日,诸葛亮从外面回来,看到诸葛均一个人坐在院子里,嘴里还嘟囔道:“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你男人有个破工作,挣两个臭工资嘛。老子根本就没有看上你们是干嘛的,你别惹急了老子,当心老子把你们赶出去。”
诸葛亮笑着打趣道:“三爷,您老人家在说谁呢?”
诸葛均叹了一口气道:“嗨,还能有谁,不就是那头怀着小崽儿的母驴嘛,她总是狗眼看人低,背地里和她汉子说我这不好那不好的,我说我又没吃你们的,你们操的是哪门子闲心啊。”
这时诸葛瑾从屋里出来了,他站在诸葛均的身后,诸葛均只顾和诸葛亮说话并没有注意到他。诸葛亮已经听出来诸葛均是再骂孙贝贝,但是诸葛瑾却没有听到刚才的话,诸葛亮便依然装作不懂地问道:“好端端的你怎么跟驴较上劲了?”
诸葛均噗嗤一笑道:“我跟驴较什么劲,我说的是诸葛瑾夫妇。”
诸葛亮依然装作不解地问道:“那大嫂怎么成母驴了?”
诸葛均又藕池一笑道:“二哥,你想啊,大哥那张脸那么老长,不就是天生一张驴脸嘛,那他女人就是母驴了。再过几个月就填一头小驴了。”
说完他一边用手捶着自己的大腿一边大笑。
突然他觉得耳朵一阵剧痛,他哎吆一声,回头看时只见诸葛瑾已经扭住他的耳朵问道:“你说谁是驴?”
诸葛均忙道:“我说的是我自己。”
诸葛瑾摇摇头道:“真是像你二哥说的,你就是天生的贱种。”
说着他便松开了诸葛均的耳朵。
诸葛均连忙躲到一边点着诸葛瑾和诸葛亮道:“诸葛啃诸葛浪,你们兄弟二人别总是欺负我。如果有一天我做了皇帝,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砍了你们两个的头。”
诸葛亮笑道:“你若是能当皇帝,那就说明世上就剩下你一个人了。凡是有第二个人你都当不了。”
转眼间就到了三月初六,庞家将诸葛铃迎接回家。诸葛亮等人都去庞家参加婚礼。
主持婚礼的是水镜先生司马徽,他在主席台上笑容可鞠道:“春光明媚,风和日丽。在这个美好的日子里,有一对新人要结成连理。他们的名字叫做庞山民与诸葛铃。下面要我们以最热烈的掌声欢迎这一对狗男女,啊不,是这一对男女庞山民先生和诸葛铃小姐闪亮登场。”
此时,主席台下响起一阵如雷般的掌声。
但是过了很久却没见有人上来。司马徽向四周望了望,然后又问大家道:“今天是几号?”
“三月初六。”台下异口同声喊道。
司马徽点点头道:“没错啊,我没有记错日子。难道是新郎新娘记错日子了。”
这时,庞德公心里急了,连忙来到台后,只见庞山民和诸葛铃都站在那里。
庞德公问道:“你们没听到主持人的讲话?”
“听见了。”庞山民忙答道。
“那为什么还不闪亮登场?难道还要我把你们背上去吗?”庞德公很生气地说道。
“不是,爹,那个……”庞山民吞吞吐吐道,“那个铃铃说主持人对她的称呼不好听,容易让人产生误解。”
“误解?”庞德公被这话弄蒙了,他问道,“我怎么没有听出来?”
诸葛铃道:“他叫我小姐,我觉得叫诸葛铃女士我才能接受。”
庞德公听了点点头道:“好吧,我去和他说说。”
说完,庞德公便走到主席台前向司马徽招手道:“来,过来跟你说个小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