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大新凑到老李旁边。
“老李,那帮家伙都在讨论少白的魔术。”
“看在咱们是好朋友的份,老李,你给我透露一点儿。”
老李微微一愣,“透露啥?”
“看看,看看,又在这装傻充愣了不是?”
“老李,你要装傻充愣,跟别人装去。这么多年,我还不知道你是啥人?”
“快偷摸告诉我一声,少白的魔术是怎么变的。”
老李恍然大悟,“这个呀……大黄,实话告诉我,我也不知道。”
黄大新不笑了。
“老李,不够意思了不是?凭咱们的关系,告诉我一声不行?”
“大黄,我不是不告诉你,我是真的不知道。”
“谁信啊,少白是你儿子。他的魔术怎么变的,你能不知道?”
“我真不知道啊。”老李有点儿急了。
“好,好,好,”
“老李呀,你是真够意思。我只说一句话,这么多年哥们儿白处了。”
说罢,黄大新扭头就走。
老李急得不行,“大黄,你咋这样?我不是不告诉你,我真不知道,你咋说翻脸就翻脸呢。”
黄大新根本不听,直接走了。
“哎呀,老婆,你看看这是个什么人?我不知道让我说什么。”
老李向老婆张凤芹寻找安慰。
可他发现,老婆正冷冷地看着他。
有古怪。
“老婆,你这么看我干嘛?”
“老李,我问你,是不是儿子先跟你说的,他会变魔术?”
“是啊。前天早晨跟我说的。”
“也就是说,咱们两个,是你先知道儿子会变魔术的?”
“可以这么说。”
“那儿子要怎么变魔术,没跟你说?”
“没说啊,他就说他会变魔术,别的啥也没说。”
“你以为我相信吗?”
“不是,老婆,连你也不信我了?”
“不是信不信的问题。最让我恨的是,你明知道儿子的魔术看去有多危险,可你不跟我说,急得我我差点儿心脏病没犯了。”
“你要是早跟我说,我至于那么急吗?”
“老婆,我说什么你才信我,我真不知道。”
“平时你都挺老实的,现在我才知道,你满嘴跑火车,没一句实话。”
“完了,我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老婆,这样,我要是知道,我就是你养的,你就是我妈,我是你儿子。”
“哼哼,我可不想要你这种儿子。”
“那我要是说假话,就让我车子报废掉,从今往后再也入不了库。”
老李说完,胳膊被老婆狠狠掐了一下。
“你在咒谁呢?你的意思是,让车库干闲着呗。”
……
好不容易盼到年会结束。
所有人离开座位,纷纷朝那几台设备走去。
不大一会儿,四台设备周围,就都围满了人。
有人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用手去摸设备。
甚至有的人,摸到了设备也不敢相信,直接用脑门去撞,感受钢铁撞到头部的疼痛。
人一旦到了这种时刻,就会自然而然联想到那个亘古以来一直在讨论的哲学问题。
一个人,怎么确定一件事物的存在?
去看,去闻,去听,去触摸。
这些都只是感觉。
你的所有感觉,告诉你事物确实存在。
那么,事物就一定存在吗?
那种存在,只是你感觉到的存在而已。
所以,存在是什么?
只是感觉而已。
“刚才是谁,说这些设备是影像来着,站出来。”
“我他么脑袋都撞起包了,你告诉我这是影像?”
没人站出来。
好像说是影像的人消失了。
“特么的,刚才说的有鼻子有眼的,现在咋地了?装熊了,怂了?”
“长了张嘴就知道胡咧咧。”
“嘴是用来吃饭的,不是让你用来胡说八道的。”
有的人站到李少白跳下来的位置的地面那里。
使劲儿用脚跺地面。
地面梆硬,纯纯的水泥地面。
“卧槽,这么硬的地,人从面掉下来,怎么就没事呢?”
“现在证明了,什么绳子,什么海绵垫子,是根本不存在的。”
“你们说,魔术师是不是会轻功?”
“拉吉把刀吧,什么轻功,那都是骗人的懂不?”
“这么快就忘了不讲武德马大师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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