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怎么发烧了?”欧阳若曦抚着惜缘的额头“来人那,快叫大夫。”
“我不要。”惜缘转身背对着欧阳若曦“我最讨厌看大夫了,我自己就是个大夫。”惜缘说着胡话,用被子将自己捂在里面。
“胡说什么?”欧阳若曦抱起惜缘“快去给我看大夫。”
“我就不看,就不看。”惜缘固执地说着。
“小心我告诉斩生。”欧阳若曦看着高烧的惜缘警告着。
“我想见我哥哥。”惜缘忽然哭了出来,痛苦地看着欧阳若曦,“我要见哥哥。”
“烦死了!”欧阳若曦不耐烦地将她放在床上,摔门而出。
惜缘静静地躺在床上,高烧让他头脑有些恍惚,她将头埋在被子里,不知道哭了多久。直到一只大手将被子扯开,新鲜的空气灌入她的身体,她才略微的清醒。她睁开眼看着一脸严肃的斩生,眼泪又大滴大滴的掉了下来。
“我梦见她了,我梦见她了。”惜缘无助地抓着斩生的手喊道。
“不要说了,听话”斩生安慰着泪流不止的惜缘。
“可是…”惜缘欲言又止。
“大夫”斩生唤道“快来给王妃娘娘诊脉。”
一个老迈的人恭敬地走了进来,将一根红绳拴在惜缘的手腕上,另一根拉置自己手边,静静地诊断着。
“王妃娘娘只是感了风寒,无大碍。”郎中将红绳收回“开服药就好了。”
“好了,我知道了。”斩生示意郎中下去
“你要快点养好病,不要让欧阳若曦半夜在到驸马府来找我。”
“他去找你…”原来刚才他扔下她是去了驸马府。
“我走了,好好吃药。”斩生站起身,却又停了一下,将包纸放在惜缘的面前。
“是蜜饯”斩生背对着惜缘说道。
“我知道了。”惜缘傻傻的笑着,小时候,只要生病,哥哥都会给自己吃蜜饯哄她喝药,看来好像一切都没变,但是一切都变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