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儿糁的慌。”方夫人也有同感。
“我知道他操的什么心,不能让他得逞!”裴阁老气哼哼的道。
“对,不能让他得逞!”方夫人很是赞成。
尚未成年的裴家独女,谁敢觊觎?一律打出去——
和温雅了大半夜的话,直到天色将明,才困倦的睡着了。这一觉,两人就睡到了日上三竿。先醒的,睁开眼睛,咦,枕连居然多出个美人,脸蛋白里透红,鼻子秀挺,樱桃口一,惹人怜爱。她睡的正熟,眼睛如何虽然看不到,可眼睫毛又纤细又长,弯弯的,只看眼睫毛就迷死人了。
“秀色可餐啊。”笑咪咪。
“餐什么餐。”温雅也醒了,揉着眼睛坐起来,“是早餐么?,我好饿。”
两人天快明的时候才睡,睡到这会儿才起,哪能不饿。
“温雅你这么一,我也饿了。”嘻笑着,拉起温雅,一起去梳洗。她俩才洗漱过,正坐在梳妆台前梳理一头秀发,听得外头有男子话声,“妹妹还没醒?叫上一声,让她起来吃了饭,再接着睡。”
声音清朗斯文,很动听。
“我六哥。”冲温雅笑了笑,“我三哥不大管这些生活琐事的,六哥什么都管。吃饭少了,衣裳穿少了,他见了都是要的。”
这不,知道妹妹一直睡着不起,还担心妹妹饿着。
“你六哥真好。”温雅随口道:“我哥对我也好,不过,他粗心大意的,比你六哥差远了。”
温雅才洗过脸,一张脸白里透红,娇美可爱。心中一动,头也不梳了,凑到温雅身边坏笑,“温雅,你哥是这样,你二哥呢?如何?”
温雅莫名其妙,“我只有一个哥哥,哪来的二哥。”
伸手她的额头,“傻孩子,你总是要那个,那个什么的嘛,那个人,不就是你二哥了?”
温雅羞红了脸,咬牙切齿,“好你个,我拿你当正经人,你跟我这个!”伸出手去胳支,最怕痒,又是笑又是叫,忙往处逃。逃到外间,她不知是害怕温雅追上来还是怎么的,竟把一个凳子带翻了,砸到她的脚。痛,忍不住一声惊呼。
“妹妹你怎么了?”
“你怎么了?”
屋外,里屋,同时冲进来一男一女,忙不迭的去扶。一个是裴瑅,一个是温雅。
直吸气,“好疼,好疼。”她眼光往脚上瞅,裴瑅心里慌,一边蹲□子察看她的脚,一边命令侍女去请太夫。忙制止了,“别,伤,别惊动人。”
要是出去,被人胳支了,然后逃了,然后自己带翻凳子把脚砸了……好丢脸。
温雅懊悔不迭,忙扶着坐下,也蹲□子去看她的脚,“严重么,要紧么?,你若疼的很,别硬撑着了,还是请大夫来吧。”伸出一双纤细白皙的手掌,心翼翼替把鞋子脱下来,细细察看。
裴瑅这会儿也不顾上别的了,只关心妹妹的脚,也凑过来看,“有没有肿?红了呢,好吓人。”
疼过那一阵子,也就觉得没什么了。等疼痛过去后,她不经意的一低头,看到她的六哥,和温雅的头都快凑到一起了,六哥,温雅,都是神情专注。
嘴角抽了抽。六哥,温雅,别光顾着看我的脚了,看看身边的风景,好么?
“这位是我六哥,这位是我的好友,温雅。”好心的给介绍。
裴瑅、温雅这才注意到眼前还蹲着个人呢,两人同时抬起头看了对方一眼,脸都红了。“那个,妹妹讳疾忌医可不好,六哥去叫大夫,六哥去叫大夫。”裴瑅语无伦次的完,落荒而逃。温雅呢,低下头专心研究的脚,一幅心无旁骛的模样。
不过,已是连耳根子都通红了。
裴家的宝贝生平头一回受了伤。不过,她这伤一则不重,二则,也没白受,替她六哥成就了一桩美满姻缘。
裴瑅到了婚龄,正在择配。温雅呢,她姐姐、哥哥都已经有着落了,寻的亲事都是门当户对的人家,和温家一样是行伍出身,家风、为人都相近,夫妻相得。只有温雅,因为从就喜欢斯文优雅,故此,不大乐意嫁到温将军的袍泽家中。
温将军和温夫人正为温雅的婚事发愁呢,“上哪儿给她寻个斯文人家?”他们自己是行伍出身,平时来往的人,大多和自家差不多。有厚道的,有淳朴的,有精明能干的,唯独这斯文的,让他们为难。
裴家央媒来合的时候,温将军和温夫人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裴家六郎?裴阁老的孙子?裴家祖父辈出了位阁老,父亲一辈全是进士,还有一位是榜眼一位是探花,子弟们全都爱读书,这,这可真是斯文人家啊。
温将军和温夫人痛快的答应了。
裴、温两家很快换了庚贴。
乾清宫里,被皇帝拎过来干活干了半天的卫王,辣气壮的跟皇帝请假,“爹,我得上裴家送礼去,师妹的二哥定亲了。这是大事,您对不对?”
“坐下,继续念。”皇帝半闭着眼睛,都没看他一眼。
“定亲啊,我师妹的亲二哥。”卫王不甘心的又强调了一遍。
“坐下。”皇帝的声音不容置疑。
你上裴家做甚?裴锴就算让你进门,也不会让你见师妹的。十,稍安勿燥。
作者有话要:谢谢大家的支持,下一次更新,明天中午十二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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