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bsp;&bsp;&bsp;“……”秦羲拍了拍额头,想撞墙。刚他两句话,嘴就欠了。
&bsp;&bsp;&bsp;&bsp;他起身打开禁制,面无表情地道:“如果换成是你,那才叫龌龊事。”
&bsp;&bsp;&bsp;&bsp;景行止刚想还嘴,便到陌天歌也走了过来,惊奇,“呀,你醒了?”
&bsp;&bsp;&bsp;&bsp;“是啊,让你失望了reds;。”陌天歌皮笑肉不笑。龌龊事,哼,真亏他得出!
&bsp;&bsp;&bsp;&bsp;景行止却一点感觉也没有,道:“正。你们都出来。”
&bsp;&bsp;&bsp;&bsp;转身走了几步,发现他们没跟过来,回身催促:“快点!”
&bsp;&bsp;&bsp;&bsp;陌天歌与秦羲对一眼,都有些无奈,跟了上去。
&bsp;&bsp;&bsp;&bsp;这果然只是一个岛。陌天歌抬头四望,发现这岛方圆不过十里,神识轻轻松松就感应到了全岛的情况。
&bsp;&bsp;&bsp;&bsp;天已经放晴了,正是日出之时,袖彤彤的圆日悬在地平线上,海面波光粼粼。温和静美,全无那一日的凶猛狰狞。
&bsp;&bsp;&bsp;&bsp;景行止跃上岩石,指着一个方向:“秦守静,你那边。”
&bsp;&bsp;&bsp;&bsp;陌天歌向他指的方向去,只到一座岛。没什么异常。转头秦羲,却发现他面色微讶:“哪来的岛?”
&bsp;&bsp;&bsp;&bsp;“是啊,哪来的岛。”景行止。“我刚才飞了一圈,发现周围了几座岛,周围的景致,跟我们来时完全不同。”
&bsp;&bsp;&bsp;&bsp;“……在海中。一座岛消失或者出现,并不奇怪。”陌天歌道。她之前曾去寻过陌瑶卿位于东海的坐化洞府,对于海中的事情,略知一二。
&bsp;&bsp;&bsp;&bsp;“可同时出现这么,就有些奇怪了,其他书友正在看:。”景行止顿了一下,又道,“最重要的是,这些海岛,我着很眼熟。”
&bsp;&bsp;&bsp;&bsp;陌天歌与秦羲一同望着他,等待他的下文。
&bsp;&bsp;&bsp;&bsp;“我之前过,我离开天极。到的是元州,对吧?”
&bsp;&bsp;&bsp;&bsp;两人点头。
&bsp;&bsp;&bsp;&bsp;景行止接着道:“从元州到云中,我并没有经过传送阵。而是一路辗转游历而来。元州被云中称为外海之地,是因为它们之间还隔着海洋。元州海不比东海和南海荒凉偏僻。中间分布着许的大岛岛,生活着不少的修士和凡人。”
&bsp;&bsp;&bsp;&bsp;听到这里,两人意识到景行止想什么,都有些吃惊reds;。
&bsp;&bsp;&bsp;&bsp;“你是……”
&bsp;&bsp;&bsp;&bsp;“很不巧,其中有一座岛,我曾经在路上停留过。”景行止叹了口气,“我秦守静,我们当日一直往南飞对不对?照理,我们现在应该在归墟海的深处,而不是在元州海。一个是南,一个是东,相隔远着呢!”
&bsp;&bsp;&bsp;&bsp;“怎么会这样?”陌天歌喃喃自语。往南边飞,却突然见到了应该在东边的景物,这明了什么?难道他们飞错了方向?这不可能,修士的方向感比凡人强了,没道理飞错了他们两个人一点感觉也没有。莫非,有什么东西干扰了他们的判断力?
&bsp;&bsp;&bsp;&bsp;“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景行止眉头紧蹙,面色凝重,“不过我知道,事有反常必为妖,这中间肯定出了什么问题。”
&bsp;&bsp;&bsp;&bsp;三人沉默了一会儿,秦羲开口:“现在这个也没用,我们三个人都有伤在身,还是先等伤势痊愈,再谋后路吧。”
&bsp;&bsp;&bsp;&bsp;“……吧。”想了一会儿,景行止接受他的提议,接着又可惜道,“也不知道那三个妖修到哪里去了,那天它们过化形劫,正是趁火打劫的时候呢!”
&bsp;&bsp;&bsp;&bsp;“……你怎么不,那天也是别人趁火打劫的时候?”秦羲没气,“我们能安全脱险,已经很幸运了,若是迟个半刻,只怕就会被那些元婴修士找到,到时候,别一身宝物,连性命都难保!”
&bsp;&bsp;&bsp;&bsp;元婴修士惜命,凡事都要留一线,很少直接翻脸。可那天的情况比较特殊,天劫过后,人人重伤,动起手来,连元婴都很难逃出去,他们三人在云中没什么根基,又有宝物在身。这种趁火打劫又没有后患的事情,很人都乐意做。
&bsp;&bsp;&bsp;&bsp;“这么也是。”景行止想了想,居然点头表示同意,又道,“也不知道那个魔修子哪去了,后来海中地陷,他若没有什么保命手段,凶吉少啊!”
&bsp;&bsp;&bsp;&bsp;“你杨道友?”陌天歌,“我倒觉得他八成没事。他是鬼方魔君的嫡传弟子,不但修炼了元魔**,又得了鬼方魔君全部的身家。以鬼方魔君在云中的盛名,必然有许保命的秘术。”
&bsp;&bsp;&bsp;&bsp;“嗯,我们与他不过是合作者,出了仙宫,就管不着他了。”秦羲道,“不如想想以后的事吧。下一步,我们要怎么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