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长青可不管面前坐着的小丑女，面具下的真实面孔是谁。
只要向我要歌，就得做好替我打工的准备！
——我的歌不是好拿的。
原本褚长青预期的发怒画面没有出现，小丑女歪脑袋琢磨片刻，笑道：“有意思啊，那我答应了！”
“绝对不会让你失望。”
褚长青拿起手机，打开文件管理内的一个文件，点开一首歌。
歌声绕梁。
小丑女猛然起身，十分激动。
“小丑老师，你在这儿等等，我出去打印合同！”
褚长青目睹她曼妙背影，嘴角微扬。
拿捏！
……
《天王周长空惨遭节目组潜规则，怒轰节目组！》
《堂堂天王居然沦为陪葬品，是资本家的力量？还是娱乐圈的扭曲？》
《综艺女王韩芸玩弄规则，新综艺蒙面大唱竞技不公！》
微博上，七八天条关于周长空的热搜涌出来。
底下有一堆营销号在带节奏。
网友们也闻讯赶来，短短的两个小时内，热度达到上千万访问量。
点赞转发数不胜数。
评论也是瞬间过十万。
“居然敢营销我们家的长空哥哥，要不要脸，姐妹们，给我冲了他们蒙面大唱官方！”
“蒙面大唱公然玩弄规则，恶意控票，抵制蒙面大唱！”
“周长空好歹是一代天王，居然被人大比分赢下了，真恶心！【呕吐】【呕吐】”
“我听说上一期天后胡菲菲也惨遭淘汰了，这个节目组居心叵测啊，花大价钱请这些大佬去参加，结果把大佬们都淘汰了，资本的嘴脸！”
“小道消息，我听说是为了捧新人呢！”
“我刚去香蕉视频看了，现在蒙面大唱就只有两期，抛开一切不谈，这两期的质量中规中矩，里面的选手都比胡菲菲周长空差多了！”
“把香蕉视频也抵制了！”
“对，让香蕉视频赶紧下架这种恶心综艺！再不下架，我就把会员关了！”
“……”
天王惨遭控票一事，闹得沸沸扬扬。
原本只是模糊的几张照片，很多网友半信半疑，可等到晚上十二点，一个视频被一个营销号发出。
这条热搜在微博瞬间爆了。
大部分网友都在网上大喊抵制蒙面大唱。
热度持续了一整晚，仍然没有半点退下的趋势。
第二天早上。
九点钟，香蕉视频紧急召开了高层会议。
老板吴天看着面前的数据报表，一言不发。
韩芸坐在他左手边的位置，喝茶哼曲，丝毫没被热搜的事影响到心情。
其余高管表情阴沉。
运营部经理站起来，苦笑道：“吴总，从昨天到现在，香蕉视频的会员增长率为负数，损失了将近六十三万会员数，蒙面大唱综艺的评分也由最初的8.7降到了8.3！”
香蕉视频的评分机制，需要观看时长超过总期的三分之二，才能评分。
昨天晚上，周长空庞大的粉丝群体为了给《蒙面大唱》刷低分，硬着头皮看了一期多。
“你们运营部想到的解决措施是什么？”吴天问道。
运营部经理回答道：“暂时下架蒙面大唱，等这风波过去，再重新上架，同时第四期关于周长空一事，节目组那边最好重新剪辑。”
吴天目光投向韩芸：“韩导，你怎么看？”
韩芸并非香蕉视频的人，恰巧今早上门拜访，又事关蒙面大唱，吴天就邀请她过来参加会议。
韩芸抿了口茶水，笑道：“播放量不是增长了三分之一嘛？好消息啊！”
运营部经理脸都黑了，“那都是微博上进来的流量，超过一半是周长空粉丝过来恶意刷分。”
“我要没记错的话，蒙面大唱的会员充值量，增长率比之前都要高吧。”韩芸不疾不徐道。
“那是暂时……”
“不！”
韩芸摇头，眼神明亮直视他，语气笃定。
“从今天起，通过蒙面大唱综艺节目充值的会员，会越来越多。”
吴天与韩芸认识多年，深知她说一不二的性格，好奇问道：“你有底牌？”
“有！”韩芸也不隐瞒，“但需要你们做配合。”
“什么配合？”
“调整蒙面大唱每周的更新日期。”
如今《蒙面大唱》是每周一录制，周五晚上八点更新，中间隔一期，时间上很充裕。
而且周五晚上是黄金期，很多大牌综艺都会在周五周六这两天更新。
香蕉视频将《蒙面大唱》更新时间定为每周五晚上，又有专栏、首页推，足以见得，香蕉视频对于韩芸新作的支持力度有多大。
运营部经理摇头道：“现在香蕉视频给出的推广力度，是最大的了，不可能换到周六晚上。”
“我不要周六晚上。”
韩芸笑容满面道：“我要的是，今晚八点钟！”
周三八点钟？！
会议室里的高层们感觉出现幻听。
周三，基本上都是爹不疼娘不爱的时间段，韩芸居然主动要求挪到周三晚上？
“放到周三晚上，可以帮你们香蕉视频的负面影响降到最低，这对你们而言，是个好事，对吧？”韩芸看透一切，似笑非笑望着运营部经理。
运营部经理犹豫片刻，轻轻点头。
这确实是他们运营部能接受的范围！
至于蒙面大唱能翻身？
他们完全不看好。
吴天没多想，拍板决定：“那就把更新日期更换到今晚八点！记住，首页推广、弹窗推送，这些推广一样不少！”
“是。”
会议解散。
吴天叫着韩芸来到他办公室。
刚进入办公室，吴天就迫不及待问道：“韩导，你真没有要捧新人？”
“吴总也在认为我在控票？坑周长空？”韩芸笑吟吟道。
“周长空毕竟成名多年，实力摆在那儿，比赛的票数一边倒输给别人，这事不管怎么看都怪异。要我是周长空的粉丝，也得出来骂两句话。”
韩芸脸上笑容消失，认真问道：“吴总，想不想超过飞鹰视频？”
飞鹰视频是国内最大的视频平台。
背靠微博、微新等社交平台，资源浑厚。
香蕉视频流量巨大不假，但距离飞鹰视频，仍有不小的差距。
吴天怔住了，问道：“就靠蒙面大唱？”
韩芸脑海里浮现出褚长青修长的身材，舔了舔舌头，说道：“是，因为我捡到了两个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