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名?我嘴角一抽。长这么大,还从未被人这样问过!总觉得像是被调又戈了一样,浑身都不舒服。
“芳名什么的和你也没关系!问了等于白问!告辞!”两眼一翻,我心急火燎的逃离,脑中却仍回荡着“芳名”二字,看来,我果然是不适合这些女人的玩意啊!
经常待在男人堆了!整个儿的本性都已经开始趋于变态了。
回去的时候,刑场的人已经散了。
或许是方才劫法场的事情闹的太过混乱了,刑场四周围的沙地上,还有不少斑驳的血迹,围绕着法场的麻布帐篷上,飞溅的腥红也如梅花般绚烂盛开,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淡淡的血腥味。
找了个角落我钻了进去,公良闫还在。
修长的五指拢着记录的满满的竹简,黑发披散下来,那专注的冷漠神采别提有多诱人。
“公子一个人?”我“腾”的跳到公良闫面前,吓了他一跳。
我笑的龇牙咧嘴,面对着这张恍若天人的俊颜,我的心怦怦直跳,虽然之前是有做过心理准备,但突然的见面,我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打招呼!太激动了。
“需要我帮忙吗?哎呀……这些还是让我来好了!累着你怎么办?我会心疼的。”看着他犹如受惊的小兔一般的神色,我连忙从他手中接过记录的竹简,道:“公子以后有什么事情差遣就尽管说!别拿我当外人!”
男人嘴角一抽,提起地上的竹箱,想从我的手中抢过竹简。
“咦?都说让我来嘛!我力气大!好使唤!”我又积极的一把抢过他的竹箱。竹简加上竹箱,还别说……真的很沉。
只是在公良闫面前,既然我已经放话了,也只好打肿脸充胖子。
“不用。”男子冷漠道。
我不满,被他拒绝的感受很不舒服。
“啥叫不用?我愿意!我就好这个!干嘛这么看着我?”我想着怎么套近乎,却突然发现公良闫的脸色很扭曲。
“疯子。”
形若游魂的飘荡在大街上,我晃晃悠悠,不知所往。
不得不承认,古往今来我受到的所有打击加起来都没有今天的大,崩溃了。难不成对人热情一点也是一种错误!何以我堂堂一介杀神竟会换来一“疯子”的称号?疯子?有这么高贵优雅的疯子么?
“姐姐!买花吗?买朵花吧!会有好运气的。”正逛着,当先迎来一个穿着单薄花布的小姑娘,脏兮兮的瓜子脸,嘴角破了一层皮,但五官匀称,长得还是相当可爱的。
我无奈的耸耸肩,歉然道:“对不起,我没有钱。”惭愧啊!神仙混到我这份上,还真是穷到彻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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