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业宏张了张口,他很想说他支持他,可是说了有什么用?他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不开口,这些年他不是已经想清楚了吗?
司家如何,于他何干?
可如今,为什么他连自己内心的想法也吐露不出了?
“父亲,母亲,我知道了!你们的想法很好,可惜,我还是要坚持我的梦想。就算大哥不是我亲大哥,可他依旧会将他当成我最尊敬的大哥。”
除了画画,他什么都不喜欢。他不想成为父母手中争夺名利的棋子。就像爷爷说的,他分的清是非。大哥不是那样的人,爷爷也不是指偏心大哥。
但是他的父母,却不再是他记忆中,那个爱护自己的亲人了。
骆青月瘫坐在地上,一个没有资格继承司家的人拼命想要融入司家。一个有着司家血脉的人却从没有想过争抢,甚至还将原本属于自己的利益想让。
她是做了什么孽?让两个孩子没有一个能够按照她的想法变成现实?成为司家执掌人有什么不好?为什么要去画那劳什子画?
画一幅画能卖多少钱?成名的又能有多少?她已经能够预见,司北,不会靠司家的名声崛起,而是像司业宏当初一样,默默的堆积着愁苦,然后消耗着热情,再到现在退却消弭了岁月后的沉寂....
一无是处!
.........
路灯摇曳,光亮吸引着众多的飞蛾,大路两旁的老宅子安静的犹如沉睡中的狮子。
司北坐在河边的木栏杆上,看着远处五彩斑斓的彩灯,背后不远是司家老宅。说是老宅,但这里住的人都非富即贵。每家都是二进三进的大院子,都是以前有过显赫家世的人家。
手中捏着一罐啤酒瓶,很少喝酒的他,觉得这酒精太过于会麻木人的思想。他只不过才喝了四罐,就已经让他想要忘却今天晚上所有发生的一切。
“喂,借酒消愁?”
一个年纪相仿的青年,穿着88号球服,手中还抱着个看球。脸上还带着为干枯的汗珠。看着地上丢落的啤酒罐子,嘿嘿一笑。
“可惜,借酒消愁愁更愁。”
司北看了一眼对方,也只不过一秒就移开了目光。他只不过想尝试一下,可没想过要烂醉如泥。
青年看到如此,直接一个转身潇洒的同样倚坐在木栏上:“住在这的?以前怎么没见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