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你那一哭二闹的本事只对父汗有用,在中原,在你那所谓的夫君眼里,什么也不是。”
说完就怒气冲天的掀了帘子离开,伽赞想要追出去,就看到皇上站在台上看绾香刚杀掉的老虎,而萧怀瑾正坐在绾香身边和她聊天。
就连不远处的白修子,也在巴巴的看着。
伽赞不得不在心里承认,绾香是她来到中原以后见过最美的女人,也是最有才情和胆识的女人。她在,便能使万花失色。
别说萧怀瑾不会看自己一样,换做是自己也不会舍了她。
但一个是为了自己,一个是为了纥族。那些事,不得不做。
于是伽赞就等着,等到朗月爬上夜空。
……
明明打回老虎的是平南王妃,但皇上的架势,却像老虎是他自己打回来的一样。又是坐在营帐中带群臣宴饮,又是点起篝火跳战舞。
绾香换了身稍微肃静的衣裳,背影看起来和伽赞的姐姐有些像,坐在萧怀瑾身边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似有似无的盯着的只有隔壁席上的伽赞。
没一会就有人过来敬酒,顺带着还把萧怀瑾给叫走了。见到萧怀瑾离开,绾香喝了口酒便也起身走到一旁。
伽赞和坐在不远处的姐姐点了点头,自己也跟着离席了。
绾香独自一人走出军营,知道身后有人跟着,转身躲到树后。等到跟着自己的人过去了,绾香才走上小山坳,见到不远处的白修子:“白将军。”
那人一回头,便看到一身素衣的绾香颇为惊讶的瞪大了眼睛:“呀?你是不是没衣裳换,把平南王的衣裳给换上了?
打我认识你的时候,你就没穿过红色玄色以外的衣裳啊?”
“将军只顾跟我打趣,就不问问我为何叫随从把你喊出来?”
白修子点点头,俊俏的脸上出现些许戏谑:“对啊,你在帐外宴饮,我在营中布放。干什么非要叫云劫给我拎出来啊?”
绾香站到一旁的大石头上,眼睛看向营帐里的篝火却不说一句话。不到半炷香的功夫,白修子就听到身后有人窸窣。
站在石头上的绾香连忙伸手抓过白修子躲到一旁的灌木中,眼看有人抬着个白色的麻布袋朝营帐的方向匆匆赶去。白修子要上前,却被绾香给扯了回来。
两个人的手就抓在一起,这一抓,算是把白修子的心给抓得狂乱了,更没有心思去看那麻袋里装的是什么东西。
她屏息凝神送走那些人,白修子就蹲在她身边巴巴的看着她的脸颊。
“走了。”
绾香回头看他,他还是一副呆呆的模样,夜色昏暗,绾香还以为自己看错了:“走了!”
“啊?啊。”白修子赶忙跟着站起来:“那个……是谁啊?”
“如果不是我跑的快,就该是我了。”一边说,绾香还一边拿下挂在裙角上的树枝:“之所以叫人把你给喊出来,是因为不想有人借机玷污将军清誉。”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绾香一回头弯起眼睛笑了下:“再等差不对三炷香的时间,将军就知道了。”
“那……这黑灯瞎火的,你我二人孤男寡女……你丈夫知道了……”
“王爷那边我已经提前交代过了,将军放心。”说完绾香撩起衣裳坐到一边,拍拍衣角的尘土,打趣的问着:“诶,将军的小粘豆包没跟来吗?”
“她又不是我夫人,跟过来干什么?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带到哪都是累赘。”